关门声很大,这其实也是徐来对他们表达的愤怒。
要不是陈恭澍急功近利,在日本的时候,他就不会被人盯上,那块陪伴了他多年的劳力士金表也不会被毁...
倒不是劳力士金表本身价值他心痛,而是它就像是与自己并肩战斗多年的伙伴,当时那一锤一锤下去...
“说吧,找我何事。”徐来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又将烟盒扔在玻璃茶几上:“想抽自己拿。”
陈恭澍叹了口气,还是拿起烟盒,弹出两根香烟,递给王天木一根:“徐来老弟,你也算半个军统的人。现在日本人当道,我也是职责所在,我们...”
“我当然清楚,只是你当时在日本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人恶心!”徐来猛吸了一口香烟,又缓缓吐出来...
“在日本时,我是怕任务失败,难辞其咎。但我也是被逼无奈,如果不能完成艾老板交代的任务,我在重庆的家人恐怕……”陈恭手捻着香烟,却始终没心情吸一口。
徐来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王天木:“天木兄,你来是为他求情的?”
“让他赔你一块新的劳力士金表。”王天木转向陈恭澍:“恭澍兄,你自己吱个声。”
“罢了,我不需要这样一个装饰品。事已至此,你们请回...”徐来制止陈恭澍表态,把烟头摁进烟灰缸。
“我们需要这份日军最新情报...”陈恭澍目光急切看着徐来。
徐来点了点头:“有本事自己去弄。”
“...你就开个条件。”王天木插嘴试探着问道。
“条件?”徐来顿了顿:“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郊外那处铜矿什么时候过户到我名下,我们再谈这件事情。”
铜矿?那可是他们军统在上海为数众多产业中最值钱的...
王天木和陈恭澍两人低头商量了一下,还是王天木开口:“这个没问题,只要你能提供这份情报,一切都依你所言。”
“好,成交。”徐来站起身来,一副“送客”的姿态:“放心,我徐来情报贩子出身,绝对是一分钱一分货,童叟无欺。”
“那就多谢徐来老弟了。”王天木和陈恭澍起身出了门。
徐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将郊外那座铜矿收入囊中,那么就可以为延安地区争取到更多的活动经费。
此刻,徐来正斜倚在门边,眼神不断地闪烁着,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与挣扎。
他心里非常明白,这次铜矿交易隐患重重,但一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将小日本赶出中国,他便义无反顾决定要去冒这个险……
而此时的李士群正躺在聂露的温柔乡里缠绵悱恻,根本不知道他们三人在私底下达成了共识...
“士群,这样偷鸡摸狗的日子,我真是过不下去了。”聂露伸出一条如雪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轻吻着他那滚动的喉节,用魅惑的声音哀求道:“...要不安排我去附近的苏州、杭州住也行...”
李士群被她这么一撩拨,体内的小火苗又腾腾上蹿:“...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聂露见他避而不谈,伸脚撑住他的心窝处:“...哼!要是没那本事,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从此天涯海角...”
眼前可人儿那娇嗔样,李士群又怎会放她走,伸手在她面前比划着:“宝贝,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点时间,我保证你绝对的安全。”
“安全?我这算是哪门子安全?”聂露干脆背对着他:“我现在就像只被关在金丝笼一样的小鸟儿,不得半点自由...”
李士群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哪里还听得进她这喋喋不休的小嘴巴个不停,很粗鲁地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一时丝绸面的被子起起伏伏个不停,空气中都弥漫着不一样的味道...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正盛,卧房门被人猛地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