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承认。

宋玺只得离开。

他一走，云乔才问佳佳：“他起了疑心。你做什么了？”

云佳靠近，低声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了云乔。

云乔：“……”

这种事，云佳自己也没办法。除非云乔阉了她，才能彻底解决她定期发情的问题。

可云佳已经精化了，阉了对她十分残忍。阉割宠物也只是最近流行的，民国时期的宠物是自然生长。

“……我当时脑子就不太清楚。挑了一圈，就那个男的长得好看。他没有女朋友也没结婚，所以我和他待了一个星期。”云佳说，“你放心，我都处理好了。”

云乔微微蹙眉：“不该处理的。现在未婚男女，一夜缠绵也不算什么大事。非要处理一下却又没处理干净，叫人起疑心。”

云佳微微蹙眉：“好麻烦。”

云乔：“既然已经处理了，漏洞就不要去承认。人族自己的大脑会脑补的，交给他们自己吧。”

他们会编造出合理的逻辑。

宋玺现在很疑惑，但估计很快也有他的判断。

不管怎么说，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年轻人，永远不会想到“妖魔鬼怪”这些。哪怕真的看到了鬼，他们也会给自己编出一个病名叫“精神分裂症”。

总之，现在的非人族，只需要足够自信和大胆，可以非常成功隐身在人族当中。

哪怕你当众变身，也没人会相信你。

“……你也许可以再谈一次恋爱。”云乔说。

云佳：“以前是挺无聊的，才会想谈恋爱、结婚。现在的手机可好玩了。”

云乔：“……”

云佳对婚姻和爱情的态度，非常随意。她结过很多次婚，也会离婚、分手，并不会像莺莺那样，再痛苦也要坚持到对方去世为止。

佳佳更像是现代的人族，自由而快乐，不为任何事约束自己。

云乔很喜欢这样的女儿，活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