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累了吧？”她温柔询问。

“有点。”云乔喝了一口咖啡提提神。

云乔对她印象始终不太好，不是因为她出轨宋总的事，而是第一次《风迷》拍摄时候她的傲慢。

那时候，云乔是新的经纪人，蒋宁是被淘汰掉的练习生，《风迷》那个综艺是靠谢小菲带头的。

从谢小菲的立场上讲，她的确可以表现得很冷漠，毕竟她是最大的咖；但从云乔的角度，她当然也可以讨厌谢小菲——被冷落了还需要给对方找借口，那是卑怯，云乔从来没这么贱过。

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未必就是对方做了什么恶毒或者不利于自己的事，可能就是单纯让人觉得不舒服。

谢小菲给云乔的第一印象，便是这种不舒服。

《风迷》播出后，云乔抢了谢小菲的风头。等她再次去带队的时候，谢小菲的嘴脸更难看了。

她没有在镜头前为难云乔，但她言行中带节奏、不配合，也是挺明显的。只是她粉丝多，强行给她解释了，而云乔的拥趸不想跟她的粉丝吵架，才没人说什么。

直到云乔给了骆恩崎HMS的代言，谢小菲对云乔才热络起来。

一个人太过于功利，又不善良，云乔帮她再多，她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甚至在她有了更好的选择时，她会像踢开金晓秣一样，踢开云乔。

她上个经纪人，能力也不错。她人在宿鸟的时候，经纪人投喂了多少资源？

结果她回来，第一个就踢掉了帮衬过她的经纪人，根本不在乎对方的处境。

现在眼瞧着金晓秣要走下坡路，她又要踢掉金晓秣。

云乔不喜欢金晓秣，但更加看不惯谢小菲。

“……这么晚了，云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就是想和你聊聊经纪约的事。”谢小菲说，“我明年二月份就可以提出解约，只是要给五千万违约金。云姐如果你想要单干，我肯定跟你走。”

云乔 ：“我没想过单干。况且五千万，可是庞大数目。”

“以我的商务能力，只是毛毛雨了。”谢小菲说，“我早已想好了解约，不过我可以等一等程元和路瑶。”

她这不是换经纪人，而是挖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