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慎，就要争吵、冷战，让人吃不下睡不好的。

而老钱的工作，虽然不至于高强度，却毫无规律可言。他跟女朋友约好了吃饭，或者看电影，亦或者旅游，突然艺人被黑，他就得马上赶回工作室商讨公关方案。

网络上的风向随时在变，老钱就得随时待命。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女朋友肯定要炸毛。

工作上很优秀的人，一定有他专注的缘故——老钱多年单身狗，专注力都在自己的事业上。

小顾追他，他有点懵，也有点怕，下意识抵触。

“这就挺难的。”程程说。

司徒筠又问她：“程程，你谈恋爱了吗？”

这个问题，程程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谈了吗？

“……我今年可能会谈。”程程道。

司徒筠立马问：“是不是跟南总？”

程程的眼睛睁得很大，瞳仁都扩大了一圈，震惊看着司徒筠：“你这也太离谱了。你真是毫无八卦天赋，这是何等诡异的联想？”

司徒筠：“……我看你跟南总关系挺近的。”

“没有，我跟煤老弟的关系从来都没有近过！”

司徒筠：“……”

程程似抓住了一点尾巴，从震惊中回神：“司徒，是有人跟你聊起过这事吗？”

“过年的时候，游戏公司的人约我吃饭，我们聊了聊，他们问我的经纪人是不是在跟南总谈。”

程程：“……”

肯定是那次南钧尧在公司一楼大厅等程程引发的联想。

那些人也真是够无聊的。

她把这件事解释给司徒筠听。

司徒筠：“你和南总时常一块儿吃饭？”

“我带他吃饭，不是我陪他吃饭。”程程道。

司徒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