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没想到自己和程元会被警告。

“导演还需要查看我们的进度？”窦豆问。

程元：“第一次拍综艺是吗？不是每个任务都这么简单的，有时候导演会跟着。导演组一共有六个人，今天是分别去跟他们三组了，因为他们兵荒马乱的，素材肯定充足。

你昨晚表现太好了，咱们早上出发的时候平平静静的，所以第一期的冲突不在咱们身上，导演就不跟。”

窦豆：“原来如此。”

程元：“也有我的原因，我一向表现好。”

窦豆：“……”

他们俩边走边聊，到了宋瓒他们聚集的营地。

这群人特奢侈，一口气开了四台煤气灶，煎炒烹炸的，还带了个专业的厨子。

一共分了两桌，先做先吃；剩下的人稍等。

程元和窦豆过来的时候，宋瓒旁边的两个人挪了位置，把椅子空出来给程元。

程元指挥了一通，选了个摄像机方便拍摄的方位，然后只他和窦豆在镜头内，其他人尽量做背景音。

中途，程元手机响了。

他低头一瞧，是宋瓒发给他的。

宋瓒：【换个位置，我有话跟你搭档说。】

程元：【滚，她身上有麦。】

宋瓒：【关掉。你招呼摄影吃饭。】

程元不再回他。

快要吃完了，他吃饱了，终于想起了两个摄影大哥，让他们俩也来吃点，免得回车上啃面包。

“今天素材全废，争取明天多一些吧。”程元说，“别紧绷了，来吃饭。窦豆，你挪个位置，让他们坐在这边。”

窦豆很自然把椅子往旁边挪。

后知后觉，她才意识到她把位置靠近了宋瓒。

摄影大哥关了机，窦豆就立马关掉了收音设备，埋头吃饭。

“黄柚有没有打电话向你道歉？”宋瓒突然问她。

窦豆听了这个名字，表情冷淡：“有。”

“那就好。”宋瓒说，“她也不是想要害死人，只是比较强势霸道。”

“她是故意的。所以我让她去死。”窦豆依旧低垂着头，“不要和我聊这个。跟您不熟。”

宋瓒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