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把方曲柔吓的不轻,心中不断责骂着慕容茉儿,怎么拿话就说也不过过脑子吗?
不是说大业国的舞技不好,而是说他们鞑靼的舞技也确实不差,旗鼓相当不分上下,不好大吹大擂的。
她向白思怡投去救场的目光,可白思怡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只是示意她稍安勿躁。
再转眼看向薄希狄,他那冷峻的眉梢只是稍稍皱了一下,之后竟津津乐道的欣赏起了慕容茉儿的一举一动来。
难道皇上就不怕一会她弄出丑来,丢的可是大业国的脸面吗?
她神情有些局促不安的再次看像自己的父亲,他依然还像先前一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她随焦急但又无奈,只好强装淡定静观其变。
布鲁日活到古稀之年,岂不会察言观色,眼神略微一扫就已知道众人的担忧,于是胸有成竹的说道:“小姑娘,可别逞一时口舌之快,把话说大了圆不回去,可就不好收场了。”
“谁说大话了,我大业国子民,自蹒跚学路的小童开始,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不像某些人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在那信口雌黄。”
布鲁日可是被慕容茉儿的话语给气的不轻,气愤不平的又说:“好,既然如此本国师倒要拭目以待了。”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苏赫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慕容茉儿,虽然并不知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看她的衣着打扮长发披肩不像是这后宫里的妃子娘娘,在看那毫不拘束的言行举止应该是一位不服管束,但又十分受宠的公主。
不然谁敢如此放肆,不禁对布鲁日不卑不亢,也不惧自家的皇上呢!
“那你可得看好了,…不过还要劳烦你们鞑靼乐师给伴奏一下。”
“说,跳什么曲目?”
“嗯…”慕容茉儿稍微想了一下,“白马。”
“白马”布鲁日冷哼一声,同时腹诽真是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
别人不晓得“白马”这支舞种的难度系数,就连他们鞑靼人自己都不敢妄自鼓吹,更何况她一个中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