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这儿吃。”
秦继推辞道:“不了,爸还等我回去喝两盅呢。”
岳钦见秦继欲言又止,明显有话要说,只是碍于他在这儿。
岳钦看了眼戴峥。
戴峥随即迈进门,“少帅,军中……”
岳钦起身,路过秦继,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对秦卿说道:“你们聊。”
见少帅快步出了门。
秦继才问道:“秦媛出事了?”
“刚小产不久。”
秦继瞪着眼,惊讶不已,“谁的?”
秦卿打着哈气,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秦继听得更加起劲,好奇道:“这是做什么?好好的小姐不当,竟堕落至此?”
“遇人不淑……”
秦卿打起精神,将叶左两家合伙算计秦家的事,一五一十说了遍。
院里绿树茵茵,蝉鸣悠曳,清雅幽静,屋里则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秦继拍在桌上,一脸讥讽,哼笑道:“叶配良这人模狗样的,带个金边眼镜,装得斯文,原来背地里净干男盗女娼的事!”
秦卿讽刺淡笑,“家风使然。”
两姐弟静默片刻。
“大姐……”
秦继笑得意味深长,“我是你弟弟吧?”
这般神情,一看就知没好事,秦卿机敏的摇头,“不是。”
“………”
秦继丧气的扶额,“大姐……”
“你想搞事?”
秦继也不含糊,指着自己的脸,“叶左两家都踩到咱们脸上了,我怎么也得断他们一只脚吧?若不然往后什么臭鱼烂虾不都敢对咱秦家动心思!”
秦卿倚着枕头,“断只脚?秦团长倒是心慈手软啊……”
秦继瞧着大姐的神情,一时分不清她说的真话还是反意。
“你的意思……”
“那未出世的孩子……”
秦卿看着他,嘱咐道:“调查清楚,到底是谁的。”
秦继再次确认道:“真不是叶配良的?”
秦卿也拿不准,但结合上下两辈子,她能确定一件事。
“瞧着月份,在秦媛出国前,应该就有了身孕,她爱叶配良至深,不可能暗中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秦卿想不通一点,“若是叶配良的,他也没有不认得道理啊……”
两人对视,彼此心照不宣,左叶两家这次非死即伤,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
秦继忽而冷笑,“不是他的孩子,他还能毫无芥蒂的娶秦媛进门?他可真大度,专营得邪乎。”
秦卿也对这事茫然不解,“秦媛和叶配良的事,众人皆知,以左德章圆滑的性子,按道理不会报着得罪秦家的风险,冒然答应两家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