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亭脸色阴沉,抬手一挥。
巡警立刻架起女人,不给她机会撒泼打滚。
女人没料想这看起来跟生瓜蛋子似的小子竟然直接叫巡警抓人!窑姐下了大狱,那能有什么好?!无亲无故,谁又会花钱将她救出来?!若凭自救,那帮吃人不投骨头的狱头怎会轻易放过她……
女人彻底怕了,她奋力挣扎,想要挣脱束缚,跑到卫亭面前求饶,她疯狂扭动着身体,领口处系的松松垮垮琵琶扣也被挣开,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儿,修长的脖颈白皙,锁骨若隐若现,青色绸裤在地上拖蹭沾满尘土,缎面鞋也在挣扎中掉了一只。
女人见挣脱无果,便又开始哭天喊地的向卫亭求饶,“大爷,您放了我吧!我知错了!大爷!”
卫亭听着凄惨的声音丝毫不为所动,他转头看向巷尾,那几个女人还是手捧着瓜子,但见卫亭看过去时,明显身子不再东倒西歪,站得笔直,看人的眼神也变得胆怯恭谨。
卫亭轻蔑的收回目光,脸色冷淡,女人渐远的求饶声,他深知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说了不算,算了不说,循环反复,也就没了震慑的威力。
更何况那个幕后指使定在暗中观察,他定要查出是谁,以除后患!
女人被拖拽离开,浓妆艳抹的脸挤在一起,低俗丑陋,凄惨的叫声响彻巷子,引得更多人驻足观看。
巷口处停着辆车,车窗摇下,车内的人看着发生的一切嗤之以鼻。
被拖走的女人从车旁经过,徐妈靠着车门看女人挣扎无果被带走。
她回正身,看着面前排起的长队,厌恶道:“小姐,你瞧这一个个那狐媚样儿,这将军小姐嫁了人不好好相夫教子,招这些个破烂货,这事要是传出去,不止秦家的脸面,连带帅府也跟着丢人。”
陆娴敏从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嚓!’,打火机跳跃起炽热的火苗,将其点燃。
她浅吸了口,吐出淡淡的烟雾,语气极其轻蔑,“她向来如此,哗众取宠,叫人恶心。”
徐妈看着小姐手上夹的烟,面带愁容,嘴巴张了张,话也没说出口。
陆娴敏瞥见徐妈的表情,满不在乎的又吸了口。
徐妈见小姐无所谓的样子,只好移开目光去看车外,将不满的情绪发泄到她们上,“这些人还真就从良了?”
陆娴敏挑起讥笑,鄙夷道:“习惯了躺着挣钱,享受惯了男人的追捧,怎会甘心到这儿来打杂?”
徐妈:“看这架势,招的人还不少。”
陆娴敏眼底闪过寒意,深深吸了口烟后,随手扔出窗外,“且等着看吧……”
…………
关府
厅堂
施素玉坐在主位,手肘搭在扶手上,脸色冷淡,将站在面前的女人上下端量一番。
关成走进厅堂,瞧着左金梅发僵的背影,不禁眉头一蹙,走上前开口解围道:“娘,差不多行了。”
他这都睡到这个时辰了,人还在这儿罚站呢。
施素玉瞟了眼左金梅,语气平静透着不悦道:“是睡到这个时辰才起?还是有人把你叫来当救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