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早已瘫软的坐在地上,吓得说不出别的话,只是不住的求饶,“少帅饶命啊!他们只让我勾引您,其他的,我真的一概不知!”
齐裕文见刚才还是清冷的美人,如今狼狈倒地,大哭不止,不似被精心栽培的奸细。
这副相貌,若是能加以利用……
他低头提议道:“少帅,不如留她一命,以防万一,给少夫人挡灾。”
岳钦眉心微蹙,说到挡灾,他刚才思量许久,还是觉得不妥,就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留个女人在身边,那是封锁消息、三缄其口,还是放任不管,任手下人云亦云?
若是前者,万一走漏消息,被秦卿知道,任由你怎么辩白,怕是彼此还会留下隔阂,信任一旦出问题,想修补,那是难于登天!
后者则是死的更快些,就算他提前去信,问她的意思,依秦卿不争不抢的脾气,她会认为你是有意想留下这个女人,强扭的瓜不甜,她可以成全。
万一连带出上次在容城负伤一事,给他安个暗度陈仓,藕断丝连的罪名!
他离这么远,一时也赶不回去,秦卿再心灰意冷,真给儿子找个‘亲爹’。
何况以她的性子,虽‘心黑手狠’,谁都能为己所用,但绝不屑于欺负弱者,更别提让旁人替她赴死。
岳钦思量再三,怎么都觉得不妥,越想越心凉,此女绝不能留!
这不是挡灾,而是招祸!
最终倒霉得必是他自己!
岳钦沉默的看着女人,抛开其他,单这副皮囊,真是与秦卿似有七八。
他确实有些下不了手,也见不得别人对这相貌有一丝冒犯。
但若是将她交由别人处死,岳钦又怕自己会忍不了,叫那人一同陪葬。
齐裕文见少帅慢慢放下枪,还以为是改了主意,正打算让戴铮将女人带走,却见少帅伸手过来,拽住他的领口,拉至身前。
岳钦沉声道:“找些见效快的,让她自行服下。”
齐裕文:“……...”
合着想了这么久,原来就在纠结给女人换个死法?服毒自尽?
他见少帅不再犹豫,便不再相劝,“是。”
岳钦:“你去准备。”
齐裕文了然,这是要秘密处死,不想让旁人看见这位肖似少夫人的死相。
…………
毒酒呛入喉,灯影渐逝去……
女人倒在地上,已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