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报纸上看到离婚启事,她以为……
秦卿无神的看着挡住前方的警卫背影,合着折腾这么一大圈,白忙活?!
那她不懂,父亲难道也不懂?!怎么就不多问一句?!
这边,陆腾还在好言好语的劝解关正山。
一来二去,这家长里短,岳钦看着无趣,他状似不经意回头看去,见秦卿站在警卫队里,目光涣散,眼睫时而一眨,有些懵怔,甚是可人。
他收回视线,看着前方,嘴角若有若无一丝淡笑……
百密一疏,以为登过启事,广而告之,就能跟他撇清关系?!
结婚流程都是他一手办理,从头到尾,秦卿完全就是被动迷糊的状态,就签了字,嫁给他,连结婚证书的全貌都没看清,就被他收了起来,没他落笔签字,这离婚证书就发不下来,手续办不全,她秦卿就只能是他的妻子!
岳钦过后细细想来,从前他总觉得秦卿性子太稳,有什么话,都闷在心里,只做不说。
如今看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秦卿嘴严,信不着旁人,‘离婚’这话,她绝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而卫亭是榆木脑袋,死忠心,秦卿交待何事,他就如实照办,不为多嘴多舌。
岳钦不禁感叹,聪明人最易想当然,往往在最简单的地方栽跟头。
大厅中央,陆腾磨破嘴皮,见关正山依旧不给面子,他也没了耐心,不再赔笑装孙子!
既然要和离,这理就必要在陆家这头,在座都是举重若轻、响当当的人物,他不能让众人认为陆家家风不正,影响他的名声!
陆腾冷下脸,装得慈父模样,为女儿鸣不平,“我好端端的女儿嫁到你家,若不是逼不得已,她何苦孤身来此?!”
他看向女儿,将其拽到身旁,“有什么难处,跟爹说,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陆娴敏见父亲突然要自己作主,她不禁一怔,随即眼泪夺眶而出,痛哭细数关成的不堪,“关成狎妓捧戏,还让戏子教养我的儿子,我不过劝告几句,他便对我拳脚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