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娴敏眼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父亲模糊的轮廓,哽咽痛苦,“就没别的办法么?!您让我陪谁逛街,我都去,只求您别再把我嫁出去,还不行么!陆家家大业大,难道连个人都容不下么?!”
陆腾横眉冷目,“妇人之见,看来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实在浪费口舌!”
陆娴敏崩溃的捶着桌子,“那原先生又不是什么大帅、督军!不过就是个军火商贩!你何必要去巴结他!”
陆腾厉声打断,“闭嘴!”
陆娴敏在失控边缘,根本不惧父亲的,失声尖叫,“我不嫁!不嫁!”
‘碰!’
陆腾拍桌而起,“我让你嫁谁,自有我的打算!你给我老老实实跟原先生相处,这次再搞砸老子的事,就给我滚出陆家!”
陆娴敏:“自有打算……”
她凄凉苦笑,“自有打算……”
陆娴敏叹了口气,“是啊……我怎会奢望父亲能为我着想……”
陆腾拿起桌上帕子,甩在陆娴敏脸上,他指着门口,冷声催促,“少在这儿发疯!滚出去!”
帕子无声落地。
陆娴敏扬起讥笑,鞋子踩上帕子,印上脚印,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步伐蹒跚,身形落寞,众叛亲离。
‘吱嘎……’
门缓缓关上。
书房内陷入寂静。
…………
津门指挥所
春意来临,老树枝芽焕发生机,阳光普照,窗明几净,透进的光线很是清透明亮。
男人慵懒的靠着椅背,衬衫扣子解开大半,露出若隐若现的胸线。
女人带着听诊器,金属探头伸进衣内,按在紧实的胸膛,认真听着男人的心跳,神色无异。
男人搂着女人的腰,不安分的摩挲。
金属探头从衣内拿出,秦卿摘下听诊器,语气平静,“身体无恙。”
岳钦揉、捏着她的腰肢,“那怎会心跳得厉害?”
秦卿收起听诊器,整理药箱,淡淡道:“心虚自然心慌。”
装得头疼脑热,把她叫回来,真是前段日子太过放纵,得失心疯了!
岳钦环紧她的腰,贴在她胸口,寻求安慰,“你不在,我怎觉得这么累?”
这段时日,岳钦的忙碌辛苦,秦卿都看在眼里,对于他简单的一句抱怨,不禁心疼,刚才的恼火烟消云散,生不起气来。
她摸着岳钦顺滑的短发,“累就歇会儿。”
岳钦揽腰将她抱到腿上,留恋的亲吻……
秦卿倚在他怀里,乖顺的任岳钦摆弄。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