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上挑,秦卿暗自冷哼,临阵倒戈,小叛徒!怕事的样子跟齐裕明不相上下。
齐裕文将饭盒放到石头上,远离这‘是非之地’,“烈日炎炎,属下找个阴凉地,便不在此处用餐了。”
温如雪紧盯着地面,跟在齐大哥身后,也不问去哪儿,只想赶紧逃跑。
两人走了段路,拐个弯,看不见在地头的夫妻俩。
温如雪这才舒了口气,故作无事,笑问,“齐大哥何时来的?”
话听到了多少?她想问这个。
齐裕文找用餐之地,随意道:“有幸听到少夫人最后那句惊世骇俗之论。”
温如雪放下心来,语气轻快不少,“少夫人生性洒脱,我受益匪浅。”
一捧一搭,二人说着废话,在树下落脚。
齐裕文脱下外套铺于地上,“就在此处野餐。”
温如雪逗笑道:“有这么寒酸的野餐?”
齐裕文:“……”
他默默放下饭盒,席地而坐,刚打开饭盒,手上一顿,看向温如雪,“我忘了拿餐具。”
温如雪:“我去拿,正好把齐大哥那副象牙筷还给你。”
齐裕文:“有劳。”
这边有说有笑,地头那儿乌云密布。
男人勒住女人的腰,迫使她仰头,弓起身,承受他的卷云狂风,唇、舌吞咽,啧啧有声。
直到女人招架不住,软在他怀里娇、喘。
男人声音阴森,凉风阵阵,“不是说亏了?我给你补补。”
捏着纤腰,把人放置腿上,“中意哪款?谦谦君子?文弱书生?还是冷峻无情的?”
秦卿倚在他怀里,抬手环住他的脖项,莞笑讨好,“中意你这款。”
一声冷嗤从唇边溢出,很明显气的不轻,还没消火。
秦卿犹豫再三,没把温如雪心悦齐裕文的事说出来,有时女人为难女人,男人偏帮男人,沆瀣一气,不得不防。
她含糊道:“我说着玩的。”
岳钦扶住她的后脑,低头恨恨咬磨软嫩的耳垂,嘬到红润,似滴血,听到她轻喘,才松口,“这辈子你是别想了,谁敢肖想,佛神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