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哪有时间让你去适应性,方文茹握紧她颤抖的指尖,见软的不成,冷声提醒,“少夫人的话不记得了?这里进来不易,出去更难,踏进来的那一刻,就没了退步,要想活命,什么都要做得,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性命攸关之际,谁还顾得上瞻前顾后,董晚娘紧紧攥住枪,点了下头。
方文茹让她看桌上拆卸后的枪,“里面没子弹,不会伤人,你莫怕。”
董晚娘瞄了眼另两人,都已组装好,举枪向前,上膛,扣了下扳机,‘咔擦!’,没有子弹射出。
没有杀伤力的武器勾起了她的好奇,她在方文茹的引导下,逐渐上手,有惊无险的跟上训练进度。
……
两天下来,高强度的训练,让这群朝气蓬勃走进来的男女,似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
只感觉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两腿灌了铅似的迈不动就算了,腿里还似嵌了两条钩子,一走一过,勾着腿筋,那叫一个酸疼!
再过四天,就连任世琪也遭不住,有气无力,筋疲力尽。
刚来的前几天,还三脱三换,整洁干净。
等训练强度一上来,能晚上洗把脸,就不错了。
上六休一,第七天终于得了空闲。
热闹的训练场归于平静。
唯一的女寝,窗帘遮得严实,安静无声。
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四人直愣愣的躺在床上,若是把身上的军绿色被子换成白色,还以为是殉国的士兵尸体停放在这儿,纹丝不动。
睡足了,身体缓过劲来,肚子开始咕咕叫,表示抗议。
阳光从窗帘透进来,朦朦胧胧,屋里热了起来,应是午时。
方文茹从小练功,吃过的苦比这几日多得多,睡一觉后,精神头足了,她起床穿衣,到董晚娘床边,将她拍醒,问其要不要带饭。
董晚娘费力爬起来,要跟她一起,悉悉索索穿戴好,两人准备出门。
“去哪儿?”
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
方文茹压低声音,“我们去打饭。”
任世琪打了个哈欠,“帮我打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