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晚娘抬手格挡,踉跄后退。知不是她的对手,只得与她迂回,找机会攻击。
奈何实力悬殊,任世琪步步紧逼,一拳打在她肩上,董晚娘重心不稳,身体晃动。
任世琪趁此屈膝,一扫堂腿直接将人撂倒。
董晚娘听见一声嗤笑,她不怕冷嘲热讽,只担心会丢了少夫人的脸。
她脸色涨红,咬牙站起身,双手攥拳,继续应战。
可不等她起身站稳。
一股风胡来。
‘啪!’
实打实的一记耳光打在董晚娘脸上,直接印出鲜明的掌印。
“吁!”
随即尖锐刺耳的哨声吹响,常颂宣布董晚娘落败。
二人退场,任世琪特意坐到董晚娘身旁。
任世琪:“没伤到你吧?”
董晚娘抵了抵腮,更为刺痛,她扭头看向场上,“怪我技不如人。”
任世琪歪头看着杰作,“我虽一时失手,但你这反应力也太过差劲。”
董晚娘不予理会,观察场上战况。
场上比赛激烈,任世琪目视前方,冷笑道:“这里富家子弟众多,长久不见女人,自有心浮气躁者,但你……”
她故意停顿,引董晚娘看向她。
任世琪挑嘴讥笑,似看透一切,“别又干起老本行了,嗯?”
尾音上挑,极尽讽刺。
底气这么足,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原来一个是下九流的戏子,一个是万人枕的玩物。
也是,物以类聚,怪不得孔静晓这破落户能与她们走这么近!
董晚娘自要来此地,少夫人就与她说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若不过了出身这关,忘却不了从前,即便从良,也要一辈子被这名声拖累死!那跟囚禁在楼里,有何区别?
而能敢于从良的,心性必然坚定,且挨打辱骂,董晚娘心有准备,早就习以为常,但就是泥捏的人儿,挨了打又挨骂,也有了脾气,她难得语气刻薄,“听这话,任同学自觉身份高贵,又为何堕落至此,与我这窑.姐同行?”
众目睽睽下,任世琪不能当众发火,暂将这仇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