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旅人,可是心有迷茫。”
在姜逸混迹了半夜,回到了自己下城区的房屋时,月光下,一绿色的身影坐在屋檐,弹奏着声音悦耳的木琴。
“蒙德带有少女幽香的风,可是让你魂牵梦绕。”
姜逸扫了一眼房屋内部留下的生活过的痕迹,某张床上满是酒气,柜子上摆着酒瓶。
仰头静静地望着温迪,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荧和派蒙趴在窗户上,探着脑袋,望着半夜不睡觉的吵闹风神,还有……
“呃!”
“荧,姜逸陪完老相好回来了!”
“啪!”
“诶呦!”
荧给了派蒙一个爆栗;“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派蒙揉着头上的包,一脸委屈。
那边,
姜逸叹气开口:“我记得在我离开蒙德前,你信誓旦旦的说,我很快就搬出去,这都半年多了,你怎么还在这。”
“你的房间都快成为酒窖了,虽然是个没酒的酒窖。”
“诶嘿!”温迪停下了弹奏,“这完全是意外。”
“我在你出璃月的一个月后就搬出去了,只不过,这两天手头有点紧,所以回来住几日。”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以随时来住!”
“刚刚从璃月回来的你,必定明白……口头契约也是契约哦!”
派蒙撇撇嘴:“真不要脸!”
“那房间中的酒瓶是两天的样子吗?”
“话说,我们认识的两个神灵都是穷光蛋,可钟离比温迪过的舒服多了,每次都有人帮忙付钱,享受上流生活。”
“而这一位风神在信仰自己的城市混的太差劲了,作为一个吟游诗人经常被人驱赶,只能去驻唱卖艺赚点小钱。”
荧很是赞同点头。
温迪不想理会在神灵面前嚼舌根,还以为他听不到的派蒙。
“姜逸公子,看在我为你传唱事迹的份上,给我几杯你亲手调的酒呗。你腰间那器物里装的酒就不错。”
派蒙惊讶:“姜逸什么时候会调酒了?”
“温迪想喝姜逸调的酒?”荧好奇观望。
“你的传唱包括把我的事情告诉留云借风真君吗?”姜逸笑了起来。
“要算账了!”派蒙兴奋。
“风神遇刺?”荧兴致勃勃。
“嗯?这不好吗?”温迪气定神闲,“璃月仙家来到蒙德,我总得看着点,发现她对你的事情挺感兴趣的,作为吟游诗人自然是充分为其介绍。”
“难道你希望她走到一个个少女面前,亲自发问吗?”
“那位璃月仙家可是个妙人,我把事情说给她,你在蒙德的威名想必很快就能传到各个仙家耳中,让你被多位仙家重视了吧!”
姜逸捏了捏拳头。
算温迪说的有道理,要是留云借风真君去和一个个少女交朋友,然后开口发问自己的事。
接着,炫耀一下璃月的姜逸。
他敢保证,这次回来生活会非常精彩。
但感谢温迪是不可能的。
后面那句,可不是让我被多位仙家重视,而是让我在多位仙家面前社死。
“我调的酒,三分材料,七分情绪,你敢喝吗?”
“说不定是毒酒?”
姜逸反问。
“毒酒也是酒!”温迪一副不怕死,要酒不要命的姿势,把荧和派蒙看傻了。
“好!”姜逸为了实验自己的“水之精灵的加护”确实在洞天捣鼓了不少酒。
虽然不是现调的,但味道在洞天仙力封存下,越来越好。
他喜欢用酒坛装酒,此刻手中出现一大酒杯,一封盖酒坛。
踏步来到屋檐,倒出酒水。
呛鼻的白烟从酒中溢散而出,火红的酒液夹着黑色的絮状物。
慢慢地絮状物在酒杯底部沉淀。
“我的酒需要特制的酒杯和酒坛装。”姜逸指着酒杯和酒坛上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