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逸带着赫乌莉亚参观新的时代,顺便去月海亭和刻晴、凝光讨论浮生科技符文公司的时候,在那遥远的至冬……昨夜。
“呼——!”
天空是黑的,呼啸的风雪下有着一朵若隐若现的红色火光。
那红色的火光不是温暖人肌肤的灯盏,而是一只不死的蝴蝶。
火焰不死蝶跌跌撞撞地迎着狂风暴雪前进,无畏极冬的酷寒,在一次次被吹得后退的同时,一次次地振动翅膀,飞向那心中的目的地。
这没有日月的夜空,这沉默到死寂的极北天空。
有缥缈的歌声从远方传来,是少女哼唱的入眠曲,舒缓、安心、温柔的环绕这极寒的冬夜。
火焰不死蝶来到了一座至冬巍峨的教堂,教堂有着冰雪的白色光辉,在黑夜中如此显目。
教堂内,窗户的天光照耀着一块黑白格子的棋盘。
黑白的格子上,黑白的棋子,车马兵象王后各棋排列交错,如正在对战。
最瞩目的是,里面一枚金色和青色、发着元素光芒的神之心。
而棋盘外,有两枚黑棋屹立,两枚黑棋倒地。
“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我等才明白那些愚行背后的道义。”低沉威严神秘的声音响彻着寂静的教堂。
高大的身影埋藏在黑暗之中。
一枚发着光的,黑白交织和场地上所有黑棋白棋不同的棋子,被他从袖中拿出。
上面还有刚刚造好的温热。
“无法定义的……世外之棋。”
“砰!”
黑白交织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那独特的色彩,让它宛如随时可化身任何一方,又可脱离在外。
黑白的棋盘上,它格格不入。
一枚白色的马状棋子发出光芒,在黑白交织的棋子目光下,和一枚黑棋碰撞。
“砰!”
黑棋倒地。
“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入局,就不再超然。”声音低沉神秘的男子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掌,火焰不死蝶从外飞来。
“因为对这盘棋局来说,‘将杀’并非是终点。”
火焰不死蝶落入棋盘倒地的黑棋上,微微振翅。
少女哼唱的入眠曲依然轻盈地环绕整个教堂。
灯光晦暗,阴影和光交织,广阔空旷的教堂,一排排整齐的椅子排列,其上空无一人。
一根根大理石的立柱支撑教堂高大的穹顶,悬挂着众多至冬的蓝红底,竖形冰雪旗帜,长长的旗帜底端,有一面旗帜蔓延上了寒冷的冰霜。
黑暗深沉,光芒在教堂大殿的一端。
一位又一位身披冬日执行官大衣的男女,身上悬挂不一样颜色的水晶吊锥,一同望向前方。
在那里,有一座雕刻至冬标志的精致棺椁。
光芒照耀,一位黑色和红色发丝交杂,穿着执行官大衣的少女,双手交叠趴在棺材上,闭着眼睛,戴着镂空的白色眼罩,轻轻地哼唱,头上的羽毛装饰圣洁白皙。
一位身材矮小,尖耳朵,尖鼻子,戴着眼镜,白色胡须,蓝色高帽的执行官,双手拄着拐杖,有着不符合身形的压迫感。
他缓缓开口,等到所有人到齐后,通告道。
“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她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缅怀。”
他的眼镜反光,眯着的眼睛睁开,是金色的瞳孔。
距离上一次召集全部的愚人众执行官,已经不知过去多久。
戴着多个紫色戒指的双手交叠,从黑暗中露出,一位高大俊朗,戴着眼镜的斯文男子,笑着开口。
“仅仅半日……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可市长先生您的价值观比我这银行家还要扭曲啊。”
有一个女子上前,她的头发在光芒下银白,瞳孔漆黑红十字交错,透着一股坚冷。
“罗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陨落……力量和愿望被他人取走。唯有一份念想回归至冬。灵魂落在了她最厌恶的蒙德土地上。”
“这些遭遇,对于你们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只会找借口鬼缩在至冬的富商政要来说,应该无法想象吧……”
她执行官大衣上的红色晶锥摇晃:“既然如此,就好好把嘴闭上。”
“不然孩子们会哭的。”
斯文的男子含笑。
棕色短发,红色围巾,执行官大衣的公子双手抱胸:“喂喂!就连我都觉得,这儿可不是适合‘争斗’的场合。”
“罗莎琳最后的想法,谁也不得而知。”
“在蒙德的时候,她就曾经上报过姜逸的情报。”公子抬手。
“说起来,达达利亚大人,你这璃月北国银行的摩拉,用的很快呢!”斯文男子轻笑。
“喂喂!”公子无语,“不要计较一点摩拉呀!”
“哈!”巨大的人形木偶,魁梧壮硕,戴着帽子,以大手为椅,托着一位贵妇长裙、头戴花帽,身披执行官大衣的少女。
蓝眸少女垂目。
“荒谬可笑!”
这嘲讽的声音让公子沉默。
“只因为复原了西风战舞?”旁边,高大戴着面罩看不清脸的男子说道,“无趣!你们谁去取回洛厄法特的力量和愿望?”
场面安静,男子扫视一圈,说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尽管手段玷污了荣耀,她的牺牲依然令人惋惜,变数到来和洛厄法特的离去并不会让我们停滞不前。”
“倒是‘多托雷’,‘斯卡拉姆齐’和稻妻的神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