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能有一个女人给你成家就不错了。现在有了更多的女人给你们挑选，就可以不顾以前的情意了，这可是被唾弃的行为。”

“在我这里，自由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自由。”

“你要想为所欲为，那就离开我们的族群，到凡尘大地上，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你。”

子虎抱拳道：“天子，我如果选择离开族群，你会抹除我的记忆吗？要知道我可是记着长安城中很多的秘密！只要带着这些秘密，我就能很快带领一个族群发展壮大起来。”

帝启冷眼看向子虎，冷声道：“念在你曾经参与治水有功的份上，为长安城的发展出过力的份上，我可以不抹除你的记忆放你离开族群。不过我需要警告你，一但离开，就没有了回头路，你的生死与我们再没有关系。”

“你拥有的记忆，除了在长安城中有用，在星月城中有用，在我祖父和我父亲守护的地方有用；在别的地方，你的记忆就是你的恶梦！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子虎道：“我不怕！只要带着这里发展的记忆离开，我到任何族群之中都能成为大祭司，都能成为神灵，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像天子在长安城中一样拥有特权。”

“能有这样的好处，我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受约束？还要面对涂山氏的母老虎？我去当人上人，可以为所欲为，想要多少女人就要多少女人，只要我想，我能繁衍一个种族！”

帝启听子虎说完话，冷笑了一声，说道：“用这些天你所付出的劳动，换你脑海中的记忆，还有你在长安城中修炼得到的好处。除了你的记忆和体内的物质，身外之物都不能带走！换上你曾经的破旧衣裳，即刻离开！”

“你用离开后的经历，证明给族人看看，是你的话对，还是我的话对。”

“一个无情无义之人，离开了族群，就是一个叛族者！”

“我将与所有族人在这里看着你是何等结局！”

子虎道：“以前的衣裳都已经焚烧掉了，哪里还有以前的衣裳？”

“子鸳叔叔，你的儿子要离开，你陪着他到下方凡尘中猎杀一只野兽，用野兽的皮给他当成遮羞的衣裳，然后带回他所有的身外之物！”

“去吧！”

一个身穿金盔金甲的中老年族人抱拳道：“请天子恕罪，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惹天子生气了，求天子不要叫他离开族群。”

帝启道：“他已经有了叛族的思想，留下来只是个祸害！”

“只有他离开后，才知道族群的力量是什么样的，也同时让所有族人看看，离开族群后的下场！”

“现在的长安城已经飞到翼州南部，颖州西部，阳州北部，是各个部族数量最多，人烟较为稠密的地方，适合叛族者就近找到想要融入的部落。”

“既然已经决定，就没有必要再担搁大家的时间，你们可以离开了。”

说罢，动用空间力量，直接把两人挪移到了长安城的下方虚空，更是处于星月城下方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