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整个房间的气氛因为史建的到来而变得迷之尴尬。
谁会想到俞冰清的老师竟然是王乒呢?
怎么办?
史建心里相当的忐忑和不知所措,俞冰清说她老师的医术出神入化,来之前也指望俞冰清的老师能治好自己的病,可现在是要直接起身走人?还是放下面子求王乒?
史建需要做出选择,究竟是面子重要,还是他的身体重要?
看着面如死灰的史建,王乒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其实或多或少已经猜到俞冰清说的‘朋友’是史建,尤其是史建早上还出现在医学博览会上。
他不着急,因为是史建有求于他!
“之前不知道你是俞教授的老师,误会,都是误会!”最终史建选择了身体,笑的比哭还要难看,他选择了放下面子和尊严,主动向王乒‘求和’示好。
王乒闻言一笑,“只是误会而已吗,史公子?”
看着王乒那得意的笑脸,史建当然知道他在得瑟什么,“对不起,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从他的脸色就可以想象他此时此刻心情有多么的恶劣和糟糕,但他必须得忍,不说为了自己的病吧,就是当着俞冰清的面他也不能发飙,不然得罪的人就多了。
“既然史公子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之前的事就算了!”
“谢谢!”嘴上这么说,可他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
“请坐吧,史公子!”王乒俨然已经是一副主人家姿态,“听冰清说你得了病?”
“是的!”
“什么病?”
“是……男人病!”史建难以启齿,尤其是在王乒面前,这不等于暴露了他自己的隐私给王乒?
“老师!”见状,俞冰清将史建的病告诉了王乒。
“哈哈,原来史公子是得了这个病?”王乒听完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完全不顾史建的感受,说得史建半天没好意思吭声。
“俞教授已经给我施了两次针,但都没效果!”史建说道。
“我帮你看看!”说着王乒帮着检查了起来,检查得很仔细,只不过人家是下半身有问题,你查人家的后脑勺干什么?
“你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王乒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似乎事态挺严重,“这个病的病名叫做肌阵挛性癫痫与破损性红肌纤维病阵发性血红蛋白尿症!”
“……”别说是史建,就连俞冰清都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名?
那当然是王乒瞎编的,不编得牛叉一点怎么显得出B格呢?
“那这个病能治吗?”果不其然,史建掉坑里了。
“这个病相当的棘手,治疗起来相当的麻烦,根源就在于这里!”说着对史建的裆部一指,“我刚帮你检查了一下,你这个病已经病入膏肓,如果再不治疗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这话史建更是惊出一身冷汗,连声音都有点颤抖,“有什么后果?”
“重则丧命,轻则以后不能‘人道’!”王乒语重心长说道。
“这……这么严重!”史建已经被王乒给吓得一愣一愣的了。
“按照你现在这个情况,我提议采取保命方案!”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