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一泡热气腾腾的臭尿呲出来,把我熏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赶紧把裤子给他提上,把付成平放在地上,一手捏着付成的牙关,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
“宁珂!”
“干吗?”
“转过身来。”
“我才不,臭流氓!”
我苦着脸,“裤子穿好了,快点。”
宁珂这才慢慢转过头,我指了指地上的杯子。
“给他灌下去!”
宁珂傻了,“啊?喝尿?”
“快点啊,臭死我了!”
“哦!”
宁珂抬起杯子,满满一大杯全都倒进了付成嘴里,她还在付成的牙上磕了磕空杯子,真是一滴也没浪费。
我松开付成的牙关,“咕噜……”
他的喉头动了动,我脑补了一下黄河入海的场景,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我顺手从墙角拿过一把扫帚,从上面揪下几根高粱秸放在付成的胸口上,念了几句咒语。
“桃夭其华,春雨催发。”
我用指尖蘸了点矿泉水抹在高粱秸上,吐出令诀。
“长!”
高粱秸泛起了一阵绿色的光芒,我赶紧凝神朝付成身上看了一遍,他身上的淡黄色光芒全都消失了。
消除了土行之气,接下来就该对付真正的火行阴煞了。
我伸手在身边一摸,傻眼了。
“哎,我的包在车上吗?”
“什么包?”宁珂指指躺在地上的付成,“你出门就带了他,没带包。”
“……我去。”
我对颜柳丢去一个求助的眼光,她却好像没看见一样,把脸扭朝了一边。
对,她不能插手这件事。
我挠了挠头,在屋子里四下看了一圈,却没有什么金属的针状物品可以用。
我的眼光在宁珂身上移动了几下,慢慢的聚焦在她胸前那两座丰满的山峰上。
宁珂捂着胸口退了一步,“干嘛呢,明目张胆就耍流氓啊!”
我尴尬的指了指她胸前,“你的胸针能不能借用一下?”
宁珂的脸红了一下,她取下胸针递给我。
我接过胸针一看,犹豫了一下。
“这个好像……挺贵的吧?”
宁珂咧了咧嘴,“宝格丽的定制款,还真不算便宜。”
我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救人为大,只能把这胸针毁了,等回头我赔你一件。”
宁珂笑了,“好啊,你自己说的,记住了,别到时候耍赖不认账。”
我把胸针上面的别针取下来掰直了,用矿泉水把付成浇了个透湿,在他胸口点了一滴阳血。
我还从来没给人下过针,我拿着别针比划了半天,有点不敢下手,生怕一针没扎对地方,反而把付成给扎的一命呜呼了。
“快点吧,他快不行了。”
宁珂指了指付成的眉心,我这才发现,那道血红色的煞气已经蔓延到了距离眉心不到半指的位置。
他的命只剩下……
不到五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