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事您也得推到明儿个再去,您救了我全家人的命,要是连吃顿饭都不肯赏脸,那我就只有跪下来给您磕头了。”
唐枫说着就作势要跪,吓的我赶紧一把扶住了他。
我看了看日期,今天是阴历单日,正赶上夏风犯疯病,我就算是去找他也打听不出什么消息。
我对唐枫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得嘞,就等您这句话了!走着,咱东兴楼!”
唐枫开车把我们带到东兴楼点了个雅间,上了满满一大桌子好菜,他一个劲的给我劝酒劝菜,我本来推说我不会喝酒,但唐枫的嘴巴实在是太能说了,各种劝酒词是五花八门,我稀里糊涂的就被他灌了个烂醉。
唐枫把一张银行卡硬塞给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迷迷糊糊的装进了口袋。
我们吃饱喝足,三个人都醉的不成样子了,唐枫打电话叫来一个年轻女孩儿开车送我们回家。
他还和我介绍了几句,说那是他的女儿,我当时醉的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名字也没记住。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任诗雨端来一杯蜂蜜水递给我。
“能耐了啊,还学会喝花酒了,老实交代,送你回来的那个小姐姐是谁?”
我一想起任诗雨拿着根银针的样子,吓的我酒都全醒了。
“没没,我没喝花酒,是张大哥他他他……”
我语无伦次的把今天发生的事和任诗雨说了一遍,任诗雨搂着我的脖子盯着我。
“她叫什么?”
“叫唐……哎,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她爸爸叫唐枫。”
“她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她爸爸好像是做……在线教育的吧。”
“她住哪里啊?”
“不知道,应该和她爸爸住一起吧,她爸爸住海淀那边的一个独院里。”
任诗雨“噗嗤”笑了,“有你这么泡妞的吗,就知道她爸爸她爸爸,算了,以后谁说你有花花肠子我都不敢信。”
我如获大赦,赶紧把口袋里的银行卡交给任诗雨。
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我早早的就出门去夏风家里找他。
他住的地方实在是太难找了,我开着车在狭窄的胡同里穿来穿去,还不小心在墙上刮了两道口子,心疼的我直嘬牙花子。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家,我推开门走进屋里,夏风看见我很意外。
“咦,小子,你主动来找我,那肯定是有什么好消息。”
我苦笑了一声,“我要是能想到办法解开夏天的命煞诅咒才算是好消息,只可惜现在我还做不到。”
这个话题很沉重,夏风沉默了半天,拍了拍我。
“慢慢来,听说你已经拿到了潘家和吴家的五魁令,这就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既然你师父看好你,那老疯子就信他,但愿我还能活着看到我孙女出嫁的那天。”
我赶紧扯开话题,问起夏风知不知道海淀那边一座独院的事,夏风眯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我没听说过那边的什么院子,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那座院子的西厢房里有一根木头柱子,我昨天在那里遇到了一个道行很深的鬼,是它让我来找你的。”
“鬼?让你来找我?”
我仔仔细细的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夏风,夏风听完之后猛的站了起来,苍白的嘴唇不停的哆嗦着。
“你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