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得上“帅”的人,大概就只有张俊轩一个了吧。
只是这些人的长相都是北方人的特点,个个都五大三粗的,和苏眉的父亲这种江南男人的长相大有不同。
用个比较贴切一点的词去形容他吧,就是……
婉约。
这个词绝不含有贬义,相比起那些粗犷的北方汉子,苏眉的父亲显的干净而清爽,光看画上的模样就觉得很和蔼,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亲近之感。
“苏……笠。”
我念着画上写的名字,苏眉点头。
“这就是爹爹的名字,你可以不以江南纸扎一派弟子的名义自称,但要记得爹爹的名字。”
“是,师姐,我记住了。”
我脸色一肃,苏眉把画像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跪下对着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
我赶紧跟在苏眉身后跪下磕头,心想这仪式也太简单了吧,最起码要把画像挂起来,供上香火供品才对啊。
苏眉却不在意这些细节,磕完头之后把画像收了起来,我都没看清楚她到底是把画像藏在什么地方了,就感觉她往床旁边一站,手里的卷轴就不见了踪影。
“想好了吗?”
苏眉又问了我一次,我赶紧点头。
“想好了,我愿接受师姐的传授,成为一名真正的纸扎师。”
苏眉点点头,指了指那张小床。
“想好了就上床吧。”
“哎,我上……啊?!”
我差点让苏眉给吓的喊救命,上床?!
怎么传授个纸扎手艺还得出卖色相呢,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看着苏眉,她皱了皱眉头。
“是,师姐。”
我不敢再说话了,只能乖乖的脱了鞋躺在那张小床上。
“把衣服脱了。”
苏眉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我顿时就头皮发麻,欲哭无泪。
还好任诗雨没跟着我一起来啊,不然她听见苏眉对我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还不得当场和苏眉撕扯起来。
我苦着脸把上衣脱了放在一边,刚躺好就又听见一句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都脱了,全部。”
“我……能留个裤衩不?”
“脱。”
我面红耳赤的犹豫了半天,一咬牙,把自己给扒了个精光灿烂。
我哆哆嗦嗦的往门口看了一眼,生怕这时候突然进来个客人看见这有伤风化的一幕。
可大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这时候屋子里就只有我和苏眉两个人。
她站在床边一脸冷漠,我躺在床上……
满面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