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形状古朴笨拙,灰了吧唧的,任诗雨怎么会有一种想要拿过来戴上的冲动呢?
难道说……
这对发卡和太一令真的是同一种材质铸造的,都具有什么精神控制力不成?!
我盯着发卡看了半天,总觉得任诗雨的感官好像是出了问题。
那若兰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到身体有了神奇的感应,会随着太一令的阴面和阳面的气息不同而不断的转换情绪。
可我已经拿着这对发卡摆弄了大半天了,却一点儿精神感应也没有。
别说是情绪大起大落了,就算是任诗雨说的那种想要戴上的冲动也没有一点儿。
我笑了笑,“可能是你看花眼了吧,太一令对人的精神控制力很强,有可能是你在情绪恍惚的时候产生了错觉了,这应该不会是同一种材质。”
“情绪恍惚?没有啊。”
任诗雨奇怪的看着我,“那师兄拿出太一令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很仔细的看着,没有你说的那种什么情绪恍惚啊。”
“呃……”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任诗雨,她也奇怪的看着我。
“不是……你看着太一令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到……一会儿情绪沮丧,一会儿又斗志昂扬的?”
任诗雨一声就笑了起来,“什么啊,谁的情绪会有那么丰富,看见个令牌就激动成这样?没有,我就觉着那块令牌挺亲切的,戴上应该……挺好看的吧。”
“亲切……这是个什么奇怪的感觉……”
我咂着嘴摇了半天头,仔细想了想,又问任诗雨,
“那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师兄拿出太一令的时候,你是想把它戴在什么位置?”
“这里啊。”
任诗雨想都没想,朝我的腰间指了指,我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想戴,是你想让我戴在腰上?”
“嗯。”
任诗雨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那东西好像……就应该是你的似的,而且戴在腰里好像和你的气质很配。”
“我的气质?”
我都让任诗雨给逗笑了,“我是不是还应该穿一身长马褂,一手提个鸟笼子一手盘俩核桃,脖子上挂一大堆各种各样的串啊?切,那么老土,才不是我的气质呢。”
“不是,你应该是……”
任诗雨呆呆的出了一会儿神,走到我身边比划了一下。
“你应该穿个很宽很宽的裤子,腰里挂着太一令,头上有两支角……嗯,比珊瑚发卡大多了,脖子上还要……”
任诗雨一边描绘着我的“气质”,我一边慢慢的瞪大了眼珠子,心脏不自觉的“噗通噗通”越跳越快。
“我的脖子上是不是应该还有……一串项链?”
我颤声问任诗雨,她愣了一下,随后就拍手笑了起来。
“哎对,项链!可以啊多余,审美眼光有进步。这项链的款式嘛……要特别一点儿,不能是那种普通的金项链,不然太老土了。”
任诗雨一边笑一边歪着头想象项链应该是个什么款式的,我却倒吸了一口冷气,脑海里一下子就出现了一幕熟悉的场景。
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一男一女并肩走来。
女人身穿着一套华贵的衣服,就像是古代皇后所穿的凤袍。
而男人的脖子上则戴着一条……
款式奇怪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