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让慕轻舟和石飞星都愣了一下，都没想到归海惊鸿会这样问。

谁说不是呢！

连归海惊鸿自己都没想到，她也就突发奇想，就想知道自己在慕轻舟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酒鬼、流氓、还是杀人不讲理的恶人，或者别的什么。

慕轻舟眸色清浅的看着她，不答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为叶芬娘报仇？可是，这叶芬娘都没死，你又何须报仇？”

石飞星惊讶道，“叶芬娘没死么？小师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归海惊鸿也一脸疑惑，“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轻舟放下手中茶盏，“从你的话里知道的，你当日说叶家二老让你将那金钗还给李玉林，还说他欠叶家的这辈子都还不清，就当叶芬娘与他从未有过白首之约，对吗？”

“对啊！”归海惊鸿点点头，“这些话有什么问题？”

慕轻舟道，“问题就在太温柔了，我曾经见过一对儿女被山匪害死的老人，他们虽然已经年过古稀，但是依然满眼仇恨，每一天，甚至每一句话都在诅咒那群为非作歹的贼人。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些话都是叶芬娘让你转告给李玉林的吧。”

闻言，归海惊鸿笑了，没想到这世界上最懂自己的人居然是慕轻舟，这可真是惊喜啊。

思及此，归海惊鸿转身出了门。

“哎，这就完啦？”石飞星一脸懵逼，这不跟没说一样啊！

慕轻舟继续喝茶，全当没事发生。

他知道，叶芬娘的存在有辱剑雨阁的名声，所以为了叶芬娘的安全归海惊鸿才在人前说她死了，要不今日方青鸾说她是为叶芬娘报仇时她大可直接说叶芬娘没死，这样她便可洗去一切嫌疑，而她却没有因为一己之私这样做，看来自己的盟友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