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牧王的人行动了?”她立刻低声询问。
因为马车是被人逼停的!
从平东侯府离开之后,楚牧的人就一直在后面尾随,没有消失。
“王妃不必担心,是靖王妃。”无锋回了一句。
谢瑶有点意外。
祁雨龄?
现在是一大清早,正常情况下这个时间开始忙碌的都是下人和穷苦百姓,祁雨龄起这么早?
“寒王妃,出来一见吧!”祁雨龄不屑挑眉,看了马车一眼。见谢瑶不应声,冷笑道:“还等我主动上马车去见你,然后再扔我一身的砂土?”
“大嫂说笑了。”谢瑶说着,便掀开帘子,缓缓走了出来,“大嫂逼停了马车,我险些摔倒受伤。大嫂要见我,也要容我稳住了身子才行。”
看见外面的情况,她的眉尾微微上扬。
面前并非是只有祁雨龄一个人,一共有三个人。
除祁雨龄外,还有一个中年妇人,以及一个看样子刚及笄不久的小丫头,全都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这两个人是谁?祁雨龄什么时候还有帮手了?
而且,祁雨龄带了这么多人拦住她的马车,究竟要干什么?
“寒王妃还真是娇气!自己在马车里都能摔倒!”小丫头出言讽刺,语气凌厉。
祁雨龄没有阻止,而且嘴角微勾,一副看戏的样子。
中年妇人孙夫人鄙视的看了谢瑶一眼,心头冷笑。
当初,她听了靖王妃的推荐,去找谢瑶诊治,却没想到谢瑶竟然胡乱治疗她的顽疾,简直是害人害己!
幸好她已经揭露了谢瑶的真面目,不然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
谢瑶瞥了小丫头一眼,完全就是一个心智未开的小孩子,只是眼底对她有很浓的敌意?
“靖王妃,你这么喜欢拦我的马车?”她看向祁雨龄,眸光微沉。
祁雨龄就像是一只癞蛤蟆,趴在你的脚面上,对你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很让你厌恶。
祁雨龄想到自己满嘴砂土的样子,脸色一冷,“我拦住你的马车,自然是找你有事!”
“有什么事?”
“我听说将军府改成平东侯府了?”祁雨龄嘲讽一笑,“那你的身世岂不是也水涨船高,成了平东侯府的嫡出女儿?”
谢瑶眸光一冷,“你若是会说人话,就好好说。如果你不会,就把嘴闭上!省得我又要扔你一嘴砂土!”
她现在最烦有人拿封侯说事。
祁雨龄吓的下意识捂住嘴巴,怒瞪着谢瑶,“这事你还敢承认?”
说完,她看了一眼中年妇人和小丫头,“孙夫人和钱小姐都听见了,刚好可以做个证!”
“谢瑶,这件事你必须给我赔礼道歉,让我满意为止!不然,我就将此事闹到父皇那里,请父皇定夺!”
谢瑶摆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你直接去告诉父皇吧。如果父皇打算惩治我,你直接去寒王府找我就是。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说完,她一转身就要回到马车上面去。
“谢瑶,你以为我不敢告诉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