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咏把信纸还给了银时:“看来你要找的男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银时收下信纸挠挠头:“啧!麻烦的家伙。”
他又弯腰凑到立花婆婆耳边大喊:“喂!那个时候你招待的客人!他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立花婆婆掏了掏耳朵,把手指头上的耳屎沫吹掉。
银时冷漠地看着她……
然后拔下了自己后脑勺的那支苦无就要去捅死她!
“特咩!”
银时朝立花婆婆胡乱地挥舞着苦无,可月咏紧紧抱着他,苦无怎么也够不到立花婆婆。
“冷静啊银时!”
月咏从身后全力拽着他,他疯狂地挥拳蹬腿,就是碰不到立花婆婆。
银时咆哮着:“我要怎么冷静!这个臭老太婆是在瞧不起我啊!”
月咏赶紧替立花婆婆解释:“住手啊!她可能只是年轻的时候被男人伤透了心!不想再和男人发生接触了而已!”
银时:“吉原的游女会被男人伤透心?!你是白痴吗!再怎么装纯也该有个限度啊!”
月咏:“你说什么?!”
呲!
一股血柱从银时头顶喷涌而出。
“名字我不记得了……”立花婆婆突然说,“来吉原的客人实在多了,我没办法记住每个客人的名字……”
银时和月咏突然停了下来,放开了手里抓着的对方的头发和衣服,扭头看向立花婆婆。
立花婆婆又缓缓说道:“不过……我有一张那个客人的照片……”
银时:“真的吗?那快点拿出来啊!”
立花婆婆把手伸到了怀里摸索着:“那个客人告诉我说,他终有一日会带着一帮人来到吉原,把吉原变成他的所有物,让我拿着照片告诉全吉原的人,他会成为吉原的主人,所有的游女都是他的东西……嘛,不过在夜王凤仙出现后他就再没来过吉原了……”
银时轻蔑一笑,挖着鼻孔:“呵,说大话谁不会,要我说全世界的女人都是我的东西。”
咻!
血又流了下来。
月咏:“你又嗑爱染香了是吗?”
“有了。”立花婆婆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老旧发黄的黑白照片,“这个就是那个客人。”
立花婆婆早就记不清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谁了,还以为是年轻时候和自己私定终身的人,结果今天被银时一说才想了起来。
银时从她手里拿过照片,看着照片上的光头男人:“接下来只要找到他就行了吧。”
月咏好奇问道:“你要找的男人很有可能已经死了,还去找这个光头干什么?”
银时把照片揣到了怀里,向着房门走去:“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他,再说了是不是真的死了也得亲眼见了才知道。”
月咏:“为什么?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银时回过头微笑着看向她:“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为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约定罢了。”
月咏注视着银时那认真的表情,忽然就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别处:“那,需要我帮忙吗?去找那个光头……”
“不用了,你已经帮上大忙了。”银时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大洞,“还是先把天花板补上吧,这是你砸的,可别让我赔钱啊。”
月咏有点失落:“哦……”
银时拉开门走了出去:“那拜拜咯。”
“啊对了……”他突然又转身对月咏说,“如果你真的感兴趣的话,下次我抽空来趟吉原,亲自教你关于啪呼啪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