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某处平民房的小路上突然扬起了一道黄烟。
“喔喔喔喔!”
神乐坐在战兔的身上兴奋大叫着。
战兔快速穿梭在房屋间,它每次起跳都能直接跳过一间房子,一上一下的感觉比在坐过山车还要刺激。
战兔再次跳起越过一间矮房。
可正好就有两个人站在了它的落点处!
嘭!
其中一个人被顶飞了出去,撞破了某户人家的墙摔进了房子里。
战兔紧急刹车停了下来,神乐顺着惯性往前翻滚从战兔身上跳下。
“喂!你没事吧!”神乐赶紧跑到那间房子前,可扬起的灰尘让她看不清里面人的情况,“不好意思啊!我没注意你!你还好吗阿鲁!”
“咳咳!没事没事……”那人站起身挥着手把面前的尘埃吹开,“诶?阿鲁?”
灰尘散去,桂和神乐面面相觑。
伊丽莎白就站在战兔身边直勾勾得盯着战兔,两只圆圆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
神乐的态度瞬间大转变,掏着鼻孔满不在乎的表情:“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桂从房子里走出,“这里是我们攘夷志士的一处据点。老大才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leader怎么想都找不到合适的词,首领,领队,队长,领袖什么都不行,就算音译利达也不好,懒得想就用老大好了。)
神乐转过身摸着战兔:“散步阿鲁。”
“呀勒呀勒,这不是定……”桂微笑着抬头,可当他看见战兔巨大的兔脑袋时,脸上表情立刻就僵住了。
他和战兔对上视线,他好奇地看着它,它也好奇地盯着他,一大一小两个脑袋都快贴上了。
桂眉头紧锁思索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定春……阁下?”
啪!
战兔挥起它毛茸茸的前腿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桂的右脸上。
“噗!”
桂吐了一大口血,自身旋转着倒下。
神乐:“不是定春,是战兔阿鲁。”
桂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不要抄袭我啊老大。”
他揉揉眼睛甩甩头,再次看向了战兔,不敢相信地眨巴眨巴眼:“老大,我的眼睛可能刚才被你撞出问题来了,我现在怎么看定春阁下都会把它看成一只兔子。”
伊丽莎白举牌:<你没有看错,它就是兔子。>
咻!
战兔又一次挥拳,但这次却被桂用刀鞘挡下了。
桂笑道:“武士可不会被同一招击败两次,定春阁下。”
啪!
战兔又用它的耳朵给了桂左边脸一巴掌,桂又躺在了地上。
神乐:“不是定春,是战兔阿鲁。”
“不要抄袭我……老大……”桂艰难地伸出手想要起身,但挣扎了一会儿后他的手还是无力地放了下去。
<桂先生!>
伊丽莎白举着牌子冲到了桂的身边跪下,使劲晃了晃他,可桂没有一点反应。
神乐也走到桂的身旁:“喂,假发,快起来假发,我有事情要问你阿鲁,别装了,假发!”
桂双目紧闭,打起了呼噜。
他睡着了。
“为什么假发会和银酱一样随时随地都能睡着啊?他们难道是有什么睡觉的开关吗?一打开就能睡着的那种……”神乐鼓起嘴看向了伊丽莎白。
“呐,伊丽莎白,我有事情想问你一下……”神乐回身指着战兔,“你之前有没有在附近见到过战兔啊?”
伊丽莎白抬头看了看战兔的大脑袋,摇了摇头。
“好吧。”神乐一蹦就蹦到了战兔的身上,“那我先走了哦伊丽,下次见阿鲁。”
战兔马上出发,向着昨天他们相遇的河边跑去。
伊丽莎白挥挥手,目送着神乐远去。
但其实也没目送到,战兔激起的漫天灰尘让它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