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顾家村的祠堂内正发生着一件足以改变顾家村人后半辈子的大事。
“大哥、二哥、三哥,我是看在大家同宗同族的份上,对你们多番忍让,而你们却为了一个外人多次令我这一族之长颜面扫地,你们到底居心何在?”
“四弟,我们都是为了整个顾家村的前途考虑,你几次三番的挑衅王夫人,你究竟要干什么?”二爷爷痛心疾首的问道。
“是啊,四弟,这大伙的日子才刚刚有所好转,你就这般折腾,你就不怕莫家将作坊搬走?”大爷爷不明白年轻时审时度势的四弟,怎的老了会变得这般糊涂。
“哼,莫家那丫头才12岁,还是个黄毛丫头,你们怎的就这般怕她,她爹还葬在我顾氏祖坟里,我谅她也不敢!”
“四弟,你这是要夺作坊得权?做人不能这般忘恩负义!”三爷爷一脸讥讽的看着这一族之长,自己想夺权,偏偏还要套那么多大道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忘恩负义?我顾家村出人出地,怎么就忘恩负义了?”族长疯狂的质问道。
三位族老眼见这族长已经快疯魔了,再怎么沟通都是无效沟通,三人的眼神交汇了一下,都从彼此的眼中得到了统一的答案。
大爷爷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艰难的说道:
“开祠堂~”
闻言族长得眼神更加阴骛,这三个老东西就知道那开祠堂吓唬他,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重重举起轻轻放下,这次他倒要看看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三位族老对于这位嫡支的四弟,耐性已经用尽,他们三不想再这么无休无止的干耗下去,今日就做出个决断吧。
大爷爷亲自跑了一趟作坊去见里正。
里正听闻大爷爷又要开祠堂,嗤之以鼻。
大爷爷明显也感觉出来,这才一月不到祠堂开了三次,也不怪里正会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里正老弟,这次我们是下了决心的,就劳烦你去做个见证。”
“哼~前几次也是这般说辞,然后呢?”
“这次不一样,我们三个决定全都出来!”
里正闻言这才正视起来,看来他这三位老兄是真的想明白了,这样也好。
“你这事暂且先等等,七七丫头这事还没完呢,你往后拖拖。”
“哎哎哎~这是肯定的,七七丫头的事是大事。”
作坊大门口
傅远山看着眼前的谢三爷,如今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为什么当初不听王大掌柜的劝,要趟这潭浑水。
谢敬书望着眼前之人,这是京城济世堂的管事,他有印象,没想到谢敬北此次派的人竟然是他。
“三爷,又见面了!”傅远山勉强挤出一丝笑来。
“傅管事,放着京城舒服的日子不过,你跑到这山沟沟里来做甚?”谢敬书面无表情的问道。
“呵呵呵~三爷说笑了,吾等也是奉了东家的命令来的。”
谢敬书露出一抹讥笑,“哦?谢济昌和谢敬北让你们来干什么?挖我墙脚?”
“三爷说笑了,都是一家人……”
闻言,谢敬书厉声呵斥打断道:“傅管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和你家东家可不是一家人。”
“三爷,这……这……”傅远山此时后背都汗湿了,看来传言是真的,谢三爷真与东家闹翻了。
“傅管事,我也不为难你,毕竟你也是听令办事。你现在带着这些护院离开,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要是你再堵在这作坊门口……”
谢敬书没有说下去,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傅远山毕竟也是在京城商圈摸爬滚打了里面,这江宁府谢三爷的名号还是听过的。
“三爷,我这就走,这次是小的疏忽了!扰了作坊的清静。”说完就带着护院匆匆离开。
看着傅远山还识相,谢敬书也懒得再去收拾他。
他现在要做的是擒贼先擒王,等他收拾完谢济昌父子,树倒猢狲散,还有那不识相的撞枪口上再慢慢收拾。
走到村口时,一名护院小声对着身边之人说道:
“谢析还没回来,我们就这么走了?不等他了吗?”
被问之人正是当初去寻谢析,对他强烈不满之人,只见此人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等他?谁知道他现在在哪逍遥快活呢~”
关于谢析的话题匆匆结束,傅远山一行人飞快的离开灵阳县。
至于谢析,如今正被关在一处秘密水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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