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看守人员,流苏大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流苏便向莫七七去了电话,汇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小姐,这神隐门的人应该是被人蛊惑来华城闹事的。”
“根据神隐门其他人的口供,是门中一名唤徐安的人怂恿他们过来绑架您。”
“奴婢无能,暂时无法敲开徐安的嘴。”
电话那头的莫七七听后,思索了一会儿。
“流苏,先将昨晚葛大叔他们的事做一个澄清,平息城中流言。”
“神隐门的人在华城没有犯事,24小时时间到了,就全放了。”
全放了?
“小姐,徐安也放了?可是他……”
“不放,你有几成把握可以让他开口?”
“这个,请小姐恕罪,奴婢无能!”
“流苏,放了徐安,暗中派人跟着,既然他来华城是带着任务来的,咱们放了他,让他带我们去找幕后之人。”
听到这里,流苏的小脑瓜总算上线了。
“是,小姐,奴婢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京城 废太子府
才将将一年时间,废太子府是越发破败不堪。
因着夜间,时不时传出女子凄厉的哭声,这闹鬼一说在京城坊间流传开来。
除了每月来送月例的太监,这里平时已经无人敢来。
此刻,前太子妃的院落中,一盆盆的血水自房中端出。
房中,一名面容枯槁的女子,正在痛苦的站着生产。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乳娘~我不要生这个孽种~”
“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快杀了我~”
在一旁伺候生产的老妇,已是满头白发,看着女子这般痛苦,她也是百般心疼,可惜,她们如今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又给女子喂了几口参汤,老妇给女子顺了顺气。
“娘娘,你且忍忍,孩子的头快出来了~”
“呜呜呜~乳娘~我求你了~让我去死吧~”
……
听着太子妃院中的动静,带着玉质面具的男子,玩味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皇甫寅。
“怎么?后悔将太子妃献给圣尊了?”
皇甫寅闻言,立刻拱手行礼回道:“不敢,不敢,使者大人这是哪里的话,贱内能被圣尊看上,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吗?那你刚刚是什么表情?”
“回使者大人,这不是怕贱内肉体凡胎的,承受不住小圣尊的气运。”
见皇甫寅回答得滴水不漏,男子顿时失去了兴致。
“行了,你别杵在这儿碍眼了。青尊那边的踪迹清理的干净点,别让他们被谈净玄给盯上。”
“是,使者大人。”
院中女子的凄厉之声还在继续,皇甫寅仿佛没听到一般,大步流星的离开院落。
“哼,就这样还曾是一国的太子,怂包一个!”
吐槽完,带着玉质面具男子继续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享受着太子妃的哀嚎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