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挽眉情不自禁抬手,双臂环住他脖子,发出几声酥|软的声音。
她身上轻薄的真丝布料,触感丝滑,因为手臂举起,连带着饱满的胸·口也挺了起来,柔|软摩|擦着他热硬的胸|膛,惹得他呼吸更加粗·重。
雷霆军顺从内心的呼唤,松开叫他爱不释手的唇瓣,沿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路辗转往下。
男人身上的阳刚气味与香皂味,还有一点淡淡的烟草气息,糅杂着,因为太过近距离而充斥着纪挽眉的每一个呼吸,她迷离地闭上眼,轻·颤。
抬手胡乱抓住他的头发。
纪挽眉感觉自己在他口中,变成了一碗早晨餐桌上的豆腐脑,白嫩滑腴,羊脂膏玉一样的瘫软,被他如饥似渴吃进了口中。
她穿吊带真丝裙子,就像一汪逐渐融化的雪水,被太阳一晒,就开始融化退去,险险挂在最后的树枝上摇摇欲坠。
最后一点面积,也都快要被那滚烫的吻,全部融化掉了。
等到春雪全部融化,被白雪覆盖的树枝就会全部展露出来,她最保无保留美丽的模样。
雷霆军却没有再往下了,他满头大汗,喘·气如牛,撑在她身上,黑眸深深看着她。
一滴汗,从他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吧嗒一下,落在了纪挽眉的骨上。
纪挽眉早已经酥·软无力了,像一朵娇嫩的花骨朵,逐渐展开自己的花瓣和枝叶。
她眼神有点迷·离,呼吸也乱了,一边肩带已经滑到了手臂上,酥·峦和果尖印着他的吻·痕。
他已经石更了,有更多的汗水从他头上滴下来。
他们四目相对,彼此深情,纪挽眉再次伸手抱他。
“雷霆军,吻我。”
雷霆军又俯下身,爱恋地吻她。
“……雷霆军,你是不是想要?”她咬着他耳朵低声问他。
他克制地呼吸,闭眼闷声:“想。”
他想得都快爆炸了。
纪挽眉红着脸,抚摸他的脸庞,眼睫毛轻轻的颤:“如果你想,我可以……”
他们下个月就结婚了,纪挽眉不想看他再忍得这么难受,如果他想,她可以允许,可以给他。
可是雷霆军撑着双臂看她,哑声道:“可我想等到我们的新婚之夜。”
他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下个月就是结婚的日子,他也不在乎多等这几天了。
雷霆军这个人,有时候注重仪式感起来,比纪挽眉还要郑重其事。
在他心里,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件事。
仿佛他稍微轻浮了一点,就是玷污了他对纪挽眉的爱。
纪挽眉其实都已经觉得可以了,在他们结婚前的一个月,在一起就在一起,这也不算太逾越,毕竟他们都是准新婚夫妻了。
但偏偏雷霆军固执,执拗,坚持到底。
她抱着他的脑袋:“可我不想看你忍得这么难受。”
雷霆军捉着她的手,埋下头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迷人的气息,哑声道:“那你帮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