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皇姐倒不如亲自问问，那孩子本就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如果是真的，皇姐自然能看得出。”

凤月染冷哼一声，他十岁起便离宫，隐姓开了楚风馆，暗中为皇姐收集情报，十三岁开了倚红楼。

这十五年来，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上次，在楚风馆门前，凤长欢对沐宸音那紧张的样子，还有看沐宸音时的眼神，可并不像是一个徒弟看师父的目光。

还有凤长欢情急之下那一句“师父是我的，我不许你碰他，不然，我杀了你”，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音里的焦急、占有欲、气愤，在那一刻无所遁形。

依沐宸音的聪明，想必已经有所察觉。

见凤月染这样说，女皇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大半，顿时，她心里拔凉拔凉的，又气又怒，重重的拍桌而起，痛心疾首道。

“胡闹，简直太胡闹了，不过就是去了齐国一趟，怎么就沾染上那里不好的风气？断袖！堂堂凤国四皇子，竟然染上了断袖，这逆子是要气死朕吗？

还有老二那个狗东西，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平时男女通吃，在府里养女宠也就罢了，暗夜她竟也敢动，她怎么不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