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欢像是一只被人欺骗的小兽，又委屈又恼怒，“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沐宸音：“一直都知道。”

凤长欢磨了磨牙，这个一直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你收我为徒之前，就知道自己身份？”

沐宸音：“是……”

萧晚风和凤轻语嘴角微微一抽，明知道长欢是她四皇兄，还收人家当徒弟，让人家一口一个师父喊着，占尽了便宜，这是人办的事吗？

凤长欢气的脑袋嗡嗡响，“你……你是故意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想到他这么多年，一直喊五皇妹师父，脸上就忍不住烧的火辣辣的。

沐宸音：“……”

她当年是故意收他为徒，不过并不是为了占他便宜。

只是因为他二人同病相怜，都是那人所不喜的，就忍不住对他生出几分怜惜，然后就收了他为徒。

见沐宸音不说话，凤长欢以为她默认了，竟生生的给气笑了，咬牙切齿道：“那么现在呢？我是应该喊你师父还是五皇妹？”

沐宸音：“……”

如今她身份掩不住，再让他继续喊她师父确实乱了辈分，而让她喊自己的徒弟四皇兄，她也根本喊不出来。

想了想，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皱眉道：“你不是一直喊萧晚风哥哥吗？本殿不介你喊本殿一声嫂嫂。”

萧晚风眼神一亮，唇角的笑意有些掩饰不住，极为赞同的说道：“不错，喊嫂嫂就不错，还是同一个辈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