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阮婳怔了一下,转头朝他露出一丝微笑,“好,等我换下衣服。”
女人到家,林子琛叫人来换了门锁。
阮婳倒了杯水给林子琛,让他在客厅等会,便回房去整理自己。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双眼一转,打量了一下房屋四周。
这是一套小型别墅,不是很大很豪华,却也实用温馨。
进门口处放置着一双男士拖鞋,阳台处小茶几上有一个干净透明的玻璃烟灰缸。沙发旁边的杂志全是财经类的。
林子琛端起玻璃杯抿了口水喝,唇角微微勾起,好像知道点什么。
阮婳来到客厅,男人一脸被惊艳到的样子。
映入眼帘的女人,穿了身银色V领露背修身晚礼服,海藻般的乌黑亮丽大卷,唇若朱丹,浓密黑色羽睫下那颗小泪痣更显妩媚妖娆。
林子琛仿佛知道厉寒屿为何这么着迷于她。
林子琛喜眉笑眼道,“你是要去抢婚还是去砸场子?”
阮婳言笑自若道,“去道声恭喜。”
阮婳挽着林子琛的手臂进入了厉宅。
订婚宴是设在厉府老宅举办的,全权由厉寒屿的父亲厉万庭及母亲苏蓉操办。
邀请的嘉宾都是上流社会各界人士。
进入大厅,一片金碧辉煌,华丽的十米高水晶吊灯璀璨夺目,灯光照射在婚宴现场,把地板映得熠熠生辉。
阮婳一眼便望见厉寒屿,男人身穿黑色礼服,内搭白色衬衫,将他冷酷帅气彰显个性十足。
男人手端酒杯,招呼应酬宾客。
一脸标准交际笑容,时不时与宾客碰杯畅谈。
阮婳一人手端酒杯,淡定从容的朝厉寒屿走了过去。
半路被穿一身红色旗袍的妇人拦下,此人正是三年前拿钱羞辱她的厉寒屿母亲苏蓉。
苏蓉满眼瞧不上的讥笑她,“好久不见,阮小姐是又缺钱了吗?”
厉家对这场订婚宴很看重,商业联姻在上流社会是互利共赢。
她绝不允许这女人来搅局。
一个生活在底层的人竟有如此野心,厚颜无耻地纠缠不休。
阮婳强压怒火,自笑道:“不知夫人是哪只眼睛瞧见我缺钱了?还是夫人今晚又打算拿几百万打发我走?”
语毕。
高傲自大的苏蓉气得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对着女人说:“阮婳,你给我记住,有我和他父亲在的一天,你就休想进我厉家的门。”
气急败坏的苏蓉,瞬间换了张端庄优雅的笑脸离去。
话说,阮婳今晚来只想道声恭喜,对自己几年的感情做个了结。
不成想,苏蓉连她道声恭喜都不允许,真是高估了她在厉寒屿心里的位置。
阮婳嘴角扬起一抹自笑,手捏酒杯正要往嘴里倒,慌忙赶过来的林子琛制止了她。
林子琛夺过女人手中的酒杯,嗤笑一声,“不想活了?不知道输液吃药了不能喝酒。”
女人的心空了一个洞,犹如万丈深渊般。
她对着旁边的男人一笑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