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郎一把将拓跋燕甩向铁云山,遍身青光,剑生青芒,提剑向拓跋阖冲去。
乞颜明光见拓跋燕被抛出向铁云山飞去,身体飞速跃出想要拦截。铁云山也飞身冲向乞颜明光,同时手中长剑一挥,一个剑纲圈套住乞颜明光脖子,将他掀翻在地。
萧玉郎与拓跋阖接战,萧玉郎速度突然加倍,众人看不清动作,萧玉郎与拓跋阖已交手完毕,萧玉郎浑然无事,拓跋阖手腕足腕已经被剑伤到,滋滋出血,无力支撑,轰然倒地。
铁云山已跃到乞颜明光处,手中长剑挥出四道剑纲,剑纲飞出,乞颜明光正要挣扎起身,四道剑纲刺入乞颜明光四肢。
拓跋燕这才落地。
这一回合,萧玉郎甩出拓跋燕用来迷惑,实则调用全身灵气,一招破敌。铁云山则在乞颜明光变身时,将束缚他的黑色剑纲化稀化薄,淡至无形无影,等乞颜明光跃出时,则陡然凝聚成绳套,出其不意将其掀翻,再用剑纲将其钉在地上。
拓跋燕起身走到大帐中央,捡起那把弯刀,高高举起,就要砍下乞颜明光狼头。
萧玉郎与铁云山同时急呼:“不可!”揉身来抢拓跋燕兵刃。
萧玉郎凑到拓跋燕身旁,左手抓向拓跋燕持刀手腕,铁云山则伸剑来护乞颜明光。
谁知拓跋燕手上灵气陡生,回手将弯刀刺向萧玉郎胸口,萧玉郎刚才用了过多灵气,此时敏捷不再,青光镜也来不及凝出,只有淡淡青光护体,料到不能防御,身体微侧,避过心口要害,弯刀划胸而过,割出长长伤口,带出丝丝血线。
萧玉郎挥剑砍向拓跋燕,拓跋燕回刀格档,竟将受伤不济萧玉郎震退。
铁云山见突生变故,剑尖上挑斜刺拓跋燕腰腹。拓跋燕转身避过,手掌生出银色灵气,在铁云山眼前一挥,铁云山忽然双目失明,拓跋燕挥刀砍向铁云山头颈,铁云山失明不敢恋战,听见刀风俯身滚地想要避开,还是被拓跋燕伤到后背,深可见骨。
萧玉郎捂着伤口道:“你…”
拓跋燕眼神掠过一丝无辜。
这时拓跋阖身体突然银光耀眼,接着狼形身体缩小几分,手腕足腕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片刻伤口愈合,拓跋阖也站起身。
乞颜明光也发生异变,他被刺中的腿臂处,骨肌慢慢变大,生出金焰,金焰将剑纲熔烧不见,伤口也恢复如初。
乞颜明光站起身道:“你应该能想到,可以用女儿威胁父亲,也可以用父亲威胁女儿。”
这时仆兰雪在主座上拍手大笑道:“好一个绝妙的计谋,可笑风流先生却栽到一个姑娘手里。”
萧玉郎等人大战几个回合,好不容易占到上风,不料却被一个姑娘翻盘,还一下被伤两人。看两个狼人刚才也没有用出全力,这下攻守易形,形势不容乐观。
铁百里察觉背后变故,便嗖嗖射出几支弩箭,后退到萧玉郎身边,护着萧玉郎向大帐一侧退去,避开帐门。
铁云山也赶快凑到二人处。
不容喘息,乞颜明光与拓跋阖同时发动,向三人攻来。
拓跋阖身体虽然缩小,移动速度与身体强度却增加一倍,瞬间欺到三人身前,伸爪作势拍向萧玉郎头顶,乞颜明光也爪生金焰,向铁云山拍来。
铁百里唯一没有受伤,见两狼来得凶猛,挥剑在己方三人身前生出剑纲盾,剑纲盾乃是在剑气盾外覆了剑纲鳞片,防御力大增。
萧玉郎受伤脱力,此刻用尽余力化出两把炽白光剑悬在剑纲盾后面,铁云山则又化出一个剑气盾护住三人头顶。
拓跋阖与乞颜明光一下就将剑纲盾撞碎,接着不闪不避,任凭炽白光剑刺在身上,二人竟然毫发无损,狼爪拍下,刚猛攻击下,又将剑气盾断成三截。
千钧一发之际,萧玉郎长剑化出剑芒抵住乞颜明光咽喉,铁百里则将黑色剑纲汇聚成锥,也抵住拓跋阖咽喉。
以乞颜明光与拓跋阖下扑之势,若不回避,定然被刺穿喉咙。
只见乞颜明光用另一爪握住剑芒,身体悬滞空中,下拍之爪暴涨一尺,依旧拍向铁云山头顶。
拓跋阖则脖子收细一倍,防御也增加一倍,任凭剑纲锥划过喉咙。狼爪依旧拍向萧玉郎头顶。
眼看萧玉郎与铁云山危在旦夕,铁百里无可奈何。突然三人被什么东西拽住身体后撤,进来拉到帐内主座。
萧玉郎心思缜密,目光如炬,他已发现,是三人的影子救了本体,他纳罕看向仆兰雪,仆兰雪抿正笑吟吟地看着他。原来,这正是仆兰雪布的影子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