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言钧的愤怒来自于他曾经也是试验品，那卿墨呢？

虽然大家都对人体实验感到痛恶，但言卿墨的态度明显更加地深恶痛绝。

她又是为什么？又……经历过什么？

顾子修一时间愣住，但思绪却是不停地在翻飞，他没有想要揭开言卿墨伤疤的想法，可身为朋友，却又实在是忍不住地关心和担忧。

“东西？他们连东西都算不上。”

言卿墨的讥讽突然插入，引得众人齐齐转头。

“确实，他们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卿墨，那个人……怎么样了？”

顾子修看着言卿墨的眼神颇有深意，但最终还是选择将那些疑问埋在心底，或许在他看来，此时并不是问出这些问题的好时机。

“性命是保住了，精神力也安抚了下来，但要想彻底地恢复神智，恐怕还不行。”

“那她还会重新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只要没有什么刺激，她应该不会再次陷入狂暴，我给她检查治疗的时候，发现她的识海曾受过很严重的伤，她的意识混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她身上被……被改造过的地方，还能恢复吗？”

越天菡问出的这个问题，是在场众人都极其关心的一点，但结果并没有令人如意，言卿墨也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被当做实验体的时候，年龄应该很小，身上被改造过的位置，已经被生长的痕迹所覆盖，再加上这些改造并不止一处，所以想要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