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是代号吗？

言卿墨听到这一声回应之后，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实验体的编号。

其实也不能怪她想得太过阴暗，毕竟在末世，这样的人体实验实在是太多了，官方的非官方的，自愿的非自愿的，大大小小，言卿墨执行的任务中，不知道都捣毁了多少个，所以言卿墨的第一反应，自然便是和前世的种种经历结合在了一起。

“零？”

言卿墨试探地轻唤了一声，可实验体的反应却十分反常，她似乎有些害怕，但又像是听到了某种命令，下意识地便做出了顺从的反应，所以这个“零”真的是她实验体的代号。

“呜呜！呜……”

言卿墨再次动用精神力，对“零”进行了安抚，这种舒服的感觉，瞬间便让有些紧绷的实验体，放松了下来，甚至像是一只被撸的猫一样，哼哼唧唧地蹭着言卿墨的手臂。

“主人，她为什么会对你的精神力这么依赖，你们之间又没有契约，这不符合常理啊？”

团子很是诧异，它当然知道它家主人的精神力很强悍，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精神力能当安抚神器用的，尤其是这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关联。

“我也不清楚，你们对我的精神力，会有这种感觉吗？”

言卿墨对这件事情也挺不解的，前世她的精神力也有安抚的作用，所以她才会用这种方法，希望将实验体稳定下来，但是效果远远达不到现在的这种程度。

说句不夸张的，前世的程度那叫安抚和镇定，而现在的这种程度，言卿墨觉得更应该叫作驯服。

“好像没有吧。”团子仔细回想了一下，它对自家主人的感觉，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其他的几只兽兽，也是接连摇头，很显然这种感觉，只有眼前的这个实验体有，对于其他……

不对！

言卿墨突然想起来，心心当初对她的精神力好像也很喜欢，所以这个实验体“零”和心心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才对，会是什么呢？

言卿墨短短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猜测，但现在心心闭关，再多的猜测也只能是猜测，无法进行论证，看来也只能是再等等了。

“零。”言卿墨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这个名字不好听，不如我们换一个吧。”

言卿墨知道她听不懂，所以也没指望着她给出回答，想了片刻后，便定下了一个听起来还不错的名字。

“叫灵汐怎么样？”

聪明伶俐，明澈如清，就如同你这一双眼眸一般干净透彻，也希望未来有朝一日，你能摆脱曾经的黑暗，迎接光明的未来。

“灵汐，这名字不错。”

“嗯，我也觉得不错，比那个零，好听多了！”

“灵汐，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