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焊身上是不可能焊身上的。
毕竟黎酒的风格向来百变,除了甜美软妹风她会亲口说达咩之外,其他的大多数造型她都能驾驭得来。
姐妹俩都拍完机车风帅照后,便前往观景点开始认真欣赏卡帕的风景——
走过异石盘踞的剑谷,漫步过情人谷的栈道,从怪石嶙峋到一望无际的平原,看着霞光落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上。
情人树下。
裴时肆还特意请了个牌子,遒劲潇洒的笔迹落在木牌上,然后系了根漂亮的红绳,抬起手臂挂在树的高点。
“写的什么啊?”
黎酒还想探过头去看。
但裴时肆实在是手长脚长,饶是黎酒踮起脚尖来,都窥见不到半点字样。
他将木牌挂好后敛眸。
只是漫不经心地散笑了一声,然后躬身低眸凑近着她,“想知道啊?”
黎酒毫不犹豫地轻点了下头。
但裴时肆没回答,只是缱绻暧昧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唇瓣轻启时呼吸漫洒,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眸深情荡漾。
好像在给她下着钩子——
勾着她的心。
也将她的好奇全都勾了出来。
可就在那份好奇被拉扯到顶点时,他又惑人慵懒地轻笑,“不告诉你。”
黎酒:???
她几乎当场就要跳起来,恨不得打爆裴时肆这个东西的狗头!
但就在黎酒即将要炸毛的边缘,她却觉得好闻的雪松香朝她靠近,紧接着腰际便感受到一股炙热的劲力。
裴时肆躬身将她圈到怀里。
还特意握着她的肩帮她转了个身。
然后慢条斯理地躬身低首,将下颌抵在了她的颈窝处,“看,日落。”
黎酒几乎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抬起眼眸,果然看到天边那抹霞光泛得更红,像咸蛋黄一般的日落,在天边揉着血橙色的光晕逐渐沉没。
霎那间。
裴时肆和黎酒的周身,也像是被这轮日落笼罩了一层温馨又浪漫的光晕。
黎酒眼睫轻颤。
看着这大自然最美好的画面,忽然就让她的记忆回到八年前的那个夏天。
黄昏揉进她的眼睛里。
亦如伴着蝉鸣的那年盛夏,教室窗外的晚风拂过耳边,操场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背影被黄昏罩在剪影里。
黎酒唇瓣微张。
眼前的这份美景,也让她想起曾经写给过裴时肆的那句情话,“想把你和蘸了甜酱的黄昏一起吃掉。”
“嗯?”裴时肆尾音轻勾。
黎酒仍然被他从后面抱在怀里,她转眸望着他,“写在星星纸里的。”
“知道。”裴时肆散笑一声。
他记得这句。
前几天录制节目时,他们曾互念过情书,他当时就公然提过这句情话。
黎酒将视线收回来,又抬了抬脸蛋望着那轮日落,“那不是我自己原创的,是我编不出情话时在网上搜的。”
“也知道。”他又轻笑。
毕竟那年的黎酒也才只有14岁,编不出那么多动听的情话,好多句子都是她从网上誊下来的。
但裴时肆刚才写的那句不是网上誊的,是他一直都想跟黎酒说的。
那句话写的是——
无论黄昏蘸没蘸甜酱,太阳落与不落,月亮或缺或圆,我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