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绵密的吻落了下来。
黎酒唇瓣微张,呼吸时而细长,时而短促,完全被裴时肆带乱了节奏。
之后就被亲得晕晕乎乎。
不受控制……
偏偏黎酒向来拒绝不了裴时肆,任何方面都能轻易被他迷了心窍。
后来。
筋疲力尽之时。
她只觉得软到不想动弹的身体被浸泡在了温热舒服的水里,玫瑰精油的馨香侵入四肢百骸。
黎酒眼尾还泛着潮红。
眼睫如织雾。
她是撒着娇让裴时肆将她抱进来的,肌肤被浴缸的水包裹着,让她舒服得根本就不想要再出来。
这种事情。
男女差距向来都是很大的。
例如现在。
黎酒已经累得像朵即将化掉的,而裴时肆神清气爽地冲了澡后,随意套上休闲的黑色T恤。
然后便姿态懒散地坐在浴缸边上,搭着一条颀长的腿,向黎酒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水蜜桃酒,“还喝吗?”
黎酒:“……”
她抬起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片刻后,懒倦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嗓音轻而脆地一字一顿道,“不、喝!”
已经够累了。
喝醉酒后要是再来一次,她这细嫩的小胳膊小腿根本承受不住。
低磁性感的低笑声在他耳畔响起。
裴时肆似乎心情很好,他唇瓣不着痕迹地挑了挑,那苏欲性感要命的喉结,随着他的笑音上下滚了滚。
上面还有个暧昧的红色齿痕。
黎酒气恼了留的。
但裴时肆似乎很是喜欢。
他一边悠懒散漫地品着那杯甜甜的水蜜桃酒,一边时而伸手,用指尖抚了抚喉结上那个暧昧的齿痕。
黎酒的馋虫再次被勾了出来……
但她能忍!
这次绝不可能再被裴时肆牵着鼻子跑,势必要与恶势力抗争到底!
呜呜呜但真的好馋……
“裴时肆。”黎酒忍无可忍。
男人则妖孽至极地撩了撩眼尾,浅褐色的眼瞳里漾着光,“嗯?”
“在浴室里喝酒什么癖好啊你,能不能出去喝!”她在炸毛的边缘徘徊。
但裴时肆只是散笑,“不是小酒儿刚才自己说的要喝?我只是帮忙送进来,谁知道女人的心居然变得这么快。”
黎酒:“……”
她那是变心不想喝了吗!
那是已经被折腾得快要散了架,生怕喝酒后再发生什么事情,所以这才忍着不要碰每瓶酒了而已!
啊啊啊!!!
这只花孔雀简直烦死猫了!
……
京城的盛夏依旧很嘹亮。
在蝉鸣声中,黎酒跟裴时肆每天都换着床睡,今天把波斯猫拐到孔雀窝,明天孔雀又开着屏来波斯猫家。
不知不觉间。
两人跟同居也没什么区别。
三餐向来都是裴时肆负责,黎酒就窝在沙发上挑着剧本,时而依稀听见脚步声,她便仰起脸蛋望一望。
对上裴时肆浅褐色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