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虞池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
虽然她在这种事情上经验颇丰,但也没有偷听别人办事的癖好。
虞池冷着一张小脸下了楼。
刚踩上楼梯,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低迷悦耳的声音,傅闻礼正一边系着衬衣袖扣,一边将手机夹在颈间通着电话。
他好像在聊什么手术方案的事儿。
听见脚步声,他侧了下身看过去,又注意到虞池那张有点臭的小脸。
傅闻礼松开袖扣,将手机从颈间拿了下来,用手捂着听筒朝她看过去,“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黎小酒!她跟那只花孔雀办事不挂电话的!简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虞池喋喋不休地控诉。
傅闻礼敛眸看了眼手里的手机,他默不作声地挂了对方的电话。
对面:“……”
他妈的好兄弟是医生也靠不住。
聊着手术方案还能给他把电话挂了,说好的现在过来给他割阑尾,他看他现在是想把这件事给烂尾!
果然。
他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很快就收到了来自傅闻礼的短信:
“阑尾手术很简单,我等会儿安排我的助理过去给你割了。”
他气若游丝:“……那你呢?”
傅闻礼:“老婆需要我,在家陪老婆。”
对方:“…………”
……
黎酒被摆弄得像是提线木偶。
她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累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还委屈巴巴地想着早晨的事情,“我只是想跟你分享好消息……”
结果就突然变成这样。
裴时肆躬身跪坐在黎酒身上,但没压到她的身体,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
他用手臂撑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且不夸张,背阔肌更显出极强的性张力,他躬身低眸啄吻着黎酒的颈间:
“嗯,恭喜我们黎老师。”
此时黎酒已经懒得理他了,只是警惕地扭头看他,“你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
“不了。”裴时肆哑声低笑。
再想也是要有节制的,昨晚加今早,再多了会弄伤她,他不想弄伤她。
黎酒这才堪堪地松了一口气。
她伸了伸手臂,“抱我去洗澡。”
裴时肆顺势弯腰想要将她搂进怀里,但黎酒却又忽然将手缩了回来。
她埋头,将脸贴在枕头上,嗓音闷闷,“不要了,你还是先去放好热水再抱我去洗澡吧。”
她现在一秒钟都不想站。
只想等着被人从床上抱去浴缸里躺。
裴时肆敛眸又啄吻了两下她的香肩,口吻纵容且无奈,“行。”
他伸手将旁边的被子拉了过来,翻身到旁边,在黎酒背上虚盖好,然后下床进了浴室去给她放洗澡水。
黎酒躺在浴缸里休息了好半天,才姑且将身上的酸痛感缓过来。
后面如果不是裴时肆进来看她,她几乎都要在浴缸里睡过去,不过还是被以担心水冷了会着凉的理由抱了出来。
黎酒擦干净身上的水缩回床上。
她美美地敷着面膜,然后拿起手机打开微博,便发现已经有了相关的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