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澈莫名跟腹肌较上了劲儿。
许是青春期的少年本就在躁动期,就像孔雀开屏一样,想向同龄的女孩子展现自己的魅力,在这方面绝不服输。
他有了个主意。
他要拉着黎酒和虞池一起去游泳,跟黎少煊和裴时肆来个正面的较量。
虞池都听笑了,“就你啊?跟裴哥还有自由式滑雪少年组冠军比游泳?纪澈,你是不是跟这儿找虐呢?”
纪澈对此表示颇不服气。
他是比定了。
黎少煊哂笑一声,“我随意,不过我估计裴哥对这种事儿可没兴趣。”
他偏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裴时肆。
少年正揪着黎酒的校服外套,把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往雪糕柜方向冲的黎酒,扯回到自己身边老实站着。
“裴时肆!”黎酒炸着毛,恨不得把校服外套脱掉,“你能不能别烦人!”
裴时肆姿态散漫地单手抄兜。
他像拎小鸡崽似的,很轻松就把她拎了回来,“不是这两天就要来例假?还吃冰?黎少煊,你妹你能不能管管。”
黎酒气得像只小河豚。
她睁圆了眼眸看着裴时肆,对于被戳穿例假期一事非常不满。
黎少煊的目光也横了过去,“什么?你要来例假?那不准吃了,刚才给你买冰糕的零花钱拿回来,没收。”
黎酒:“………………”
啊啊啊烦死了!花孔雀烦死了!
她气得站在原地跺脚,看着裴时肆往前走的背影,模拟着伸手掐他脖子,作势要把他的头给“咔嚓”拧断。
话题又回到下周末去游泳的事儿。
纪澈缠着他,像蚊子似的嗡嗡嗡,“裴哥你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别烦。”黎少煊推他,“裴哥才不可能对这种事情有兴——”
“行啊。”懒散的音调忽然响起。
裴时肆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等黎小酒例假走了,我陪你比。”
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