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钦差大臣了,总要有些威严的,我一直喊你玉阳哥…好像小孩子一样,再说…我们都有思远了,是老夫老妻了…”
“什么威严,我在你这没有威严,老夫老妻又如何,我喜欢听你喊我玉阳哥,像小时候一样。”
“没正经!我一直那样喊别人也会笑我的!”,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她撒娇似得拍了一下他的背道。
“谁敢笑话你。”
“那我也是要面子的啊…”
李倾歌跟着南玉阳到了江南之后,南玉阳是兢兢业业,几乎每半个月就要换一个府城去视察,两人算是居无定所,但好在宗政熙和纳兰烟心细,在每个府城都置办了宅子,下人也是一应俱全,让他们可以拎包入住。
南玉阳有些心疼李倾歌,跟着他四处奔波,还带着孩子,之前在家里好歹有娘帮衬,现在一下都成了她的事情,他实在太忙了,帮不上她什么,还总是拖后腿。
因为他出自国公府,既是宗政熙的表哥又是他的大舅哥,可谓是极品皇亲国戚了。江南所有买官的人都被撤换,无人敢质疑他,虽然已经换上来的都算是有真才实干,但这并不妨碍溜须拍马,官场之上向来如此,与忠诚并不冲突。
李倾歌自然也就是所有官太太巴结的对象,登门拜访赏花游湖,各种喜宴生辰宴的拜帖堆积如山。因为他是钦差大臣,又是皇上直属,便算是这一片最大的官了,许多官员家的宴会喜事都特意挑他来的时候办,所以每到一个地方都没时间休息。
李倾歌做的很好,她本就出身高门府邸,对这些自是可以应付,她是他的妻,与贵妇结交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事情,哪个该去哪个不该去,送什么礼既不显寒酸又不算巴结一直拿捏到位,给南玉阳省去很多麻烦。他见她既要照顾孩子,还要处理这些就很自责,但他又无法…
“对不起,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