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君凌熙还是笑了，他终于等到了。

“你…”，纳兰烟刚才目睹了全过程，她也想不到，完全不知道自己跟君凌熙之间发生了什么，明明她之前是要杀他的，他为何…

所有人都正对着悬崖，自是没人注意她从树后现身，镇东军剩的还很多，其中有一些不知内情，墨雨见宗政熙并没有阻拦，就指挥镇东军退后，直到听不见他们对话的地方，只有混在里面知情的暗卫还有墨风墨阳留在原地保护。

“可惜…”，君凌熙有些惋惜，他最后一次见她竟不是她的真容，他还想再看看那个站在人间至味牌匾下面，笑得可以融化冰川的白裙姑娘。

“可惜什么…？”，纳兰烟问。

“呵呵，可惜没能得到你。”，他知道剩下那些人应该都知道秘密，没想到宗政熙竟然有如此多信得过的人，他身边只有一个剑英而已，还被他杀了…

“你不该利用百姓攻城的…”，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应是罪大恶极，他屠了国公府家庙，又伤害了墨暖，还牵连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只是…到最后又为什么对他恨不起来呢…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他承认曾经答应与冷无涯合作，放任他给东晋百姓下毒，但毒军这一出还真不是他的主意。

“难道不是？”

“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错？”

“你视人命如草芥，难道还不是错？”

“我也是为了守护南越，何错之有？”

“正当途径打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