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亲那个时候就只是打了马虎眼,说红英就是一般长剑的重量。
怪不得,她拿过红英之后,总觉得父亲的剑都轻了很多。
肖诚英甚至还怀疑,自己小时候对重量的概念,也是母亲哄骗自己的。
不然,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柄红英竟然这么重呢?
等等!
肖诚英抬手拍了自己一下,她真是太傻了,一头野猪是两百多斤,红英拿在她手上,其实就跟大半头野猪差不多了,她竟然这都没发现?
上官怀敏见她拍了自己的额头,不由一笑,“好了,你母亲肯定是自小就哄你,好让你没发现红英的真实重量。这不怪你,不过往后,你要注意,莫要让红英沾血。”
肖诚英疑惑地问道,“娘生前也这么跟我说,这是为何?”
上官怀敏淡淡道,“你日后便知晓了。”
又是这样!
肖诚英撇撇嘴。
一个个都故作神秘,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吗?
罗奕清却眸光一闪,看着地上的红英剑心下有了一丝猜测。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虽然心底很是好奇红英剑见了血之后会如何,但也没人想牺牲自己试一试。
刚才那一幕,其实足以说明红英剑定然是十分不凡的,也许红英剑见了血之后,反而会变得格外可怕。
众人心下不管有什么样的猜测,有多么好奇,这会都没有人开口说什么了。
肖诚英见其他人都沉默了,自己走上前将红英从地上抽出来,放回了东厢。
等她回到院子坐下,看着上官怀敏道,“那我该叫你一声舅舅吗?”
上官怀敏笑着点头,“嗯,这是你表哥。”
肖诚英看了一眼上官凌风,嘴角一勾,“表哥,你的爱好还挺特别的。”
说的是之前他缠着自己死活要切磋的事儿。
上官凌风哼了一声,不过也知道自己不是这个表妹的对手,不敢再继续挑衅了。
上官怀敏道,“你是我上官家的人,你外祖父知道你还在,便叮嘱我一定要带你回去。诚英,既然你父亲已然不在了,那你便跟着我回上官家吧。”
上官宁荷点头道,“就是,小师妹,你的天资,要是回到上官家,修炼《凌华剑诀》一定很快就能像小师姑那般一鸣惊人的!”
肖诚英却摇头道,“不了,我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生活,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嫁为人妇,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现在只想和夫君在一起生活。”
罗奕清这几年可是科举的关键时期,她怎么可能跟着上官怀敏回上官家去呢?
更何况,上官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但仅看上官怀敏等人,也大概猜得到上官家是个大家族。
虽然肖诚英没在大家族里生活过,但前世她也没少听说大家族里的事儿,她贸贸然撞进去,未见得就能讨得了好。
上官怀敏却看向罗奕清,笑容一敛,目光平淡却暗含锋芒,“你是诚英的夫君,你如何说?”
罗奕清却十分淡定地含笑道,“我听娘子的。”
肖诚英立马笑了,笑容灿烂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