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奕清无奈道,“当然。”
肖诚英:……
“我忘了问了。”
罗奕清:……
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是让你去问他们,他们定然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我的意思是,其实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担心,他们自然有来钱的法子。”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地位身份的人,其实他们早就已经过了需要钱来解决生活的时候了。
陈义他们罗奕清推测的是萧家在后面支持着的。
上官家就更不用说了,习武世家,江湖名门,怎么可能会没钱?
也就是肖诚英担心接受他们的钱会引来幕后之人的注意,这才不知道上官家到底有多富裕。
肖诚英沉默了一瞬,随后忍不住道,“那说了半天,还是我们最穷呗。”
穷得只剩下个名头了。
罗奕清顿时一噎。
随后他便忍不住笑了,肖诚英没好气,“笑什么啊?我们都穷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情笑?”
罗奕清摇摇头,“不,娘子,我发现你真的很好。”
好到让他只想将她藏起来,可他又知道,她不应该是那样的,她就应该像现在这样,活得肆意张扬,爽直单纯。
看着她现在的模样,罗奕清无法想象前世的她被李启民母子坑害算计,困守后院的样子。
只想想便觉得心疼。
她本应是被家人宠爱一世的人,可却因遇人不淑,而导致前世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罗奕清面上笑着,可眼底却暗藏冷光。
李启民,此生,你休想再如前世那般享尽荣华富贵!
*
李启民带着李母和蒋钰月急匆匆地来到了镇衙,递上名帖求见知府等诸位大人。
知府等人也早就等着他过来申辩,毕竟那样的一个知府手令,任何人都会过来解释申辩,以求能够让知府收回手令。
可知府等人都已经调阅过李启民往年在镇上书院所考核的卷宗,不能说他半点文才都没有,但很显然,李启民只在策论上出彩,诗词歌赋一道,绝对是庸才中的庸才。
能以过往大诗人只诗作套用一下考考试便罢了,真正让他自己作诗,那还真是为难他了。
打油诗还差不多。
相比之下,同为镇上书院的学生,罗奕清这个案首就显得格外的出色了,虽然他同样不擅长诗词,可其他方面都十分出众,尤其是策论,兼顾现实,是很实干的人才。
若他日入仕为官,罗奕清此人绝对是一位很有才干的国之栋梁。
再者说了,罗奕清大婚之前就已经过来镇衙这边备案了两首过往大诗人的催妆诗,仅有一首是他自己临场发挥所作的。
两者相比之下,知府等人都觉得,这个知府手令,李启民得的不怨。
不过他们还是愿意听一听李启民的申辩,看一看他到底是如何解释的。
因而,李启民的名帖才递进去,知府等人便让他进来了。
李启民整理了一下衣冠,带着李母与蒋钰月便迈步进了镇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