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奕清很是淡定地抬眸扫了他一眼,“有何问题吗?”
上官凌风指着他手里拿着的绣绷,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还问我有何问题?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学人家女子绣花?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一旁的乔宁清有话说了,“我也会绣花,有何奇怪?”
上官凌风:……
乔宁清很是平静地看着他道,“医道一途,本就需要练习手上的技艺,处理外伤伤口还需要学会如何缝补伤口,要想手艺好,自然是要学习刺绣一法。”
因为刺绣可以锻炼外伤缝补伤口的针线口,以及手稳不稳,眼神精准等等。
当然,他学的时候不会拿着绣绷,而是拿着被划开的活的兔子来练手,有时候是拿着猪皮之类的动物皮毛来学。
但殊途同归,他也不是没有跟着师父去宫里的司绣司里观摩学习刺绣一法。
所以他真不觉得罗奕清学刺绣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上官凌风顿时噎住,他看了看罗奕清,又看了看乔宁清,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地道,“你们、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绝了!
都什么门派啊!
竟然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还得学刺绣?!
上官凌风还不知道,乔宁清学刺绣是为了精进医道,可罗奕清学刺绣,单纯就是为了给肖诚英缝衣服罢了。
罗奕清也没跟他多纠缠这个,只问他,“表哥这会过来是有何事?”
上官凌风这才想起正事儿来,“沛王府倒了,你可知道?”
随后他又立马道,“你肯定知道,毕竟你那师伯都过来了。”
罗奕清挑眉,“所以?”
上官凌风道,“昨日我救下的那个姚九娘你可知道?”
罗奕清颔首,“嗯,娘子已经跟我说了。”
“那你觉得,她会不会是沛王的人?”
早就知道被肖诚英打伤的那几个壮汉是去了庆安县里客栈中,那里正住着的就是沛王府的下人,罗奕清自然知道姚九娘是沛王府的人。
“嗯,这姚九娘确实是沛王府的人。”
上官凌风挑眉,“哦?”
罗奕清也没瞒着,跟上官凌风说了,“陈义派人盯着的庆安县的客栈一行人,也就是沛王府前些日子派出采买的仆从,将姚九娘带过来的那几名壮汉,就是去了那里。”
之前是想着让上官怀敏动用上官家的人去追踪庆安县郊外农庄里的人传递消息的,可后来又多了陈义他们帮忙盯着庆安县客栈里的那一行人,于是两边就索性分开盯着了。
上官家在庆安县分堂的人就盯着郊外农庄的人,陈义他们就专门盯着客栈里的那行沛王府的人。
所以现在上官怀敏他们还没得到消息,罗奕清和肖诚英先收到了消息,早上的时候陈义已经借着卖柴的名义将情况跟他们说了。
上官凌风皱眉道,“那你可知这姚九娘在沛王府是属于什么身份?”
“暂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