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奕清等人下学回家,一家人在正堂里吃了午饭之后,肖诚英给罗奕淳和罗奕溪两个小家伙烧了水洗漱,看着他们午休了,这才跟罗奕清和乔宁清交代了一下陈义过来跟她说的事情。
罗奕清和乔宁清都微微颔首,随后几人便也各自洗漱午休了。
等醒来,肖诚英过去启蒙学堂那边教授学生们习武。
最后一节课又是小陈绣娘教授的女红课。
学习了女红课,这些学生们对于家中的母亲,姐姐,妹妹们都有许多不同。
往日觉得她们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正常的,理所应当的,可现在,考学班里的学生们都有了改变,知道这些所谓的理所应当的事情也并非易事。
由点及面,罗奕清等夫子也顺势讲了一番延伸道理。
正所谓,天下诸人,有为农者,有为商者,有为仕者,亦有为家者。
为家者大多数都是女性,可女性的功劳也并非那般一无是处,若无女子织布纺纱,刺绣做衣,如何能有世人的各色衣服所穿?
一个家庭,若无女子洗手作羹汤,照顾家小,如何能有一家安定?
所以,女子在小家的贡献是十分巨大的,而一个好的母亲,还能培养出一个好的文官,一个好的武将等等。
总之,一个小小的女红课,让罗奕清等夫子这么一延伸讲下来,就让一众学子们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肖诚英表示:见识了!
罗奕清这些人的讲学能力还真不是盖的。
芹婶等人倒是十分感激和欣慰,学堂里的夫子真是好人啊!
下午的课程结束,罗奕淳和罗奕溪回家做完功课,吃过晚饭,天色还早,便出去玩了一会。
肖诚英和罗奕清,乔宁清也在院子里听到外头巷子的邻居说起李启民家和蒋钰月的事儿。
知道了那德安侯府的人分成了两拨,一队去了蒋家,一队去了李家新宅处。
肖诚英一开始还不太懂,随后便明白了过来,罗奕清还问她可知道这是为何。
肖诚英直接就将自己所想的跟他说了,“我猜测,德安侯府想必是不满意蒋钰月和李启民两人的婚事,想要跟蒋家彻底划开界限。”
罗奕清点点头,“嗯,我猜测也是如此。”
乔宁清道,“其实京中德安侯府的六小姐一直都是世家圈中有名的闺秀,甚至太子妃也曾将其纳入过太孙妃的选取考量范围之中。”
肖诚英挑眉,没想到这位六小姐这么厉害。
罗奕清倒是觉得这德安侯府侯夫人有些奇怪,“按照现在外面所传的消息来看,当年侯夫人是特意换了孩子带回京的,如此她也能视如己出,实在难得。”
肖诚英皱眉,“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位德安侯府侯夫人可不是那般好相与之人啊。”
前世她和李启民进京之后,也曾见过这位侯夫人,当然,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是德安侯府的太夫人了。
当时她听旁人说的,这位太夫人的手段可是很厉害的,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孩子的人,怎么就对不是亲生的六小姐这么好呢?
很快,罗奕清和肖诚英都想起了前世的情况,尤其是六皇子登基为帝的情况。
而六皇子的皇后,便是德安侯府的女儿。
罗奕清看了肖诚英一眼,肖诚英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她其实也不知道前世的那位登基之后的六皇子皇后是否是如今的这位六小姐。
若是,那这位六小姐如今的年纪可不小了,她又是怎么嫁给了六皇子的呢?
难道还是再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