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哥哥不要太难过,过去了就算过去了,什么事情都要往前看。”
“是啊,过去了,可是我心里好难受呀!我的父母都没了,我只剩下你了。”他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贺芸芸第一次看到自家男人哭,她心疼的抱住陈天渊。
她拿出手绢轻柔的给男人擦着眼泪。
安静的陪着她。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个下午,知道贺芸芸的肚子饿了。
陈天渊才脑子恢复清明,自己太不应该了,只顾着自己难受。
忽略了眼前的爱人,现在自己过的很幸福,父母在天上看着也会开心吧!
所以媳妇说的对,过去了就算过去了,人要往前看。
他有自己的小家,以后还有自己的孩子。
突然又想到媳妇说不能生,没关系,只要有媳妇在就可以。
他一把抱住媳妇,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媳妇,让你陪的这么久,肚子都饿了,我现在叫人安排饭菜。”
他喊了一声,公公立马安排。
“没事,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相互扶持,渊哥哥不难受就好。”贺芸芸依偎在他的怀里,温柔的说道。
有媳妇的陪伴,晚上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他照常上朝,看到太后的侄子们,个个站在最重要的位置。
他啥也没说,然后派人查太后娘家,不相信他们没有错误。
他要把这一家人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又过了两天,就查到了。
毕竟这么多年,他当皇后的时候,因为他养着陈天渊,皇上对她就不错。
最后她的儿子直接当了皇上,太后的娘家人更嚣张跋扈。
他们不是有一点错,而是有很大的问题,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
他们贪污的钱也不少。
他们现在还希望太子上位,他们来了个里应外合。
陈天渊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
太后自从被软禁了以后,他有点吃不进饭,不知道自己的孙子过的好不好?
想找个人都找不到。
就算每天敲经念佛,都不能让自己心情平复,尤其是这几天。
那个孽畜不管对他有多好,都没有用。
果然野种,就是野种。
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太后还是那么自私,你都要弄死人家了,还不让人家反抗一下?
反抗就是错误,你让人家死,人家就必须乖乖的去死。
陈天渊对他还不好吗?想要皇上的位置都给了。
太后是个没心的女人,你要说他对自己儿子孙子好,没有私心是假的。
他一直追求权利,只要自己的儿子孙子坐上那位子,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高高在上的人。
那么她的娘家人,也会过的很好。
可是这一切被那个孽障给打断了。
“他为什么不去死?”她经常在心里问自己,可惜没有人会给他这个答案。
他刚忙完,就看到一道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人影。
“是不是良心发现了,所以才来看有没有死?你咋那么狠心?我可是生你养你的娘。”太后气愤的说道。
好像他真的是陈天渊的亲娘。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是真的好。
贺芸芸没忍住噗嗤笑了。
“你是谁?敢来笑我。”太后不悦的瞪着贺芸芸,看她就像在看蝼蚁。
他哪里能不知道?因为贺芸芸穿的是皇后衣服。
“老太太,你的演技不错啊!你敢说你是渊哥哥的娘亲,我不知道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贺芸芸讽刺的说道。
一点不给太后留面子,他都这样对自家男人了,说话根本就不用留余地。
“大胆贱人,你敢这么跟我说话,陈天渊你就不管管她?”太后气愤的说道。
“老太太,我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傻,如果我们没有证据能来这里,大家都是聪明人,不要再演戏了。
渊哥哥是不会管我的,因为我是他的媳妇,而你只是他的杀母仇人。”贺芸芸好笑的看着她说道。
听完这些话,太后脸色煞白,他知道这个野种做事一向很有稳重。
如果没有证据,不会来这里。
可是过去那么多年,皇上不是把痕迹都抹除了吗?
自己也没有发现漏洞呀!
也许是这个女人来炸自己。
想通了以后,她的语气更不好了。
“见到我还不下跪,谁给你胆量来指责我?”太后摆起了谱。
可惜,贺芸芸尿都不带尿她,就算他是自家男人的亲娘,他要是对自己不好。
自己都不会客气,更何况是个假冒伪劣产品。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她一直奉行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