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明天再说。”
说罢,转身往自己主卧走去。
留着原地的阿福愣了愣,只见他手提着灯笼低着头,看着下衣慢慢侵湿,还带着点骚味的裤子,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小屋。
已经两个月了,他还是有点不适应蹲着如厕,时不时打湿裤脚不说,还对不准,最关键动不动就浸湿裤子,骚哄哄的。
来到门前,薛图嘴角一扬,还未进屋就发现两位娇滴滴的丫环躺在他床上。
二人睡得很浅,他刚推开房门,两个人就惊醒了。
瞧着模糊的身影,秋菊怯生生道:“你是~什么人?”
而春兰,不声不响地摸索着枕头下的匕首。
“春兰、秋菊是我。”
听到薛图的声音,两个小丫环略微松了口气:“老爷,原来您回来了。”说着春兰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开始摸索着火折子。
“不用找了。”说着,薛图心念一动,只见床旁的蜡烛无火自燃。
待看清他的容貌,两个小丫环,才真正放松下来。
瞧她们紧张兮兮的,薛图调笑道:“怎么?那老家伙还敢欺负你们。”
春兰胆子比较大,直接讥讽道:“嘻嘻~自从老爷上次教训他一顿,然后割了他的烦恼根,他哪里还敢欺负我们?”
“老爷,小梅说她在乡~~~”
她话没说完,春兰刻意撞了她一下,然后笑盈盈道:“老爷,时间不早了,我们伺候您歇息。”
说着她丝毫不在乎略微敞开的亵衣,起身帮薛图脱衣服。
薛图看春兰如此识趣,也不由兴趣大增。
“那老爷可就来了~~~”
“老爷~你真讨厌~~一回来就欺负我们!!!”
…………
办完事情,薛图惬意地躺在床上,相对青宵界,真武界压力就小多了,哪怕黄龙城就有一个抱丹大宗师。
两个月前薛图回来一趟,没想到宅院发生了不少事情。
一个月没想到他这个主人,那个叫阿福的管家显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直接把自己当作老爷作威作福。
薛图本想杀那个家伙,但转念一想,换个新的恐怕也是重蹈覆辙。
于此干脆给他服下一颗毒药,再使了一些修仙者手段,最后帮他去了势。
至于刚才秋菊提到的小梅,本来也是府中的丫环,按照她自己所述,是被阿福管家强迫的。
其实真相薛图并不在意,但他讨厌麻烦,更何况还和阿福有染。
于是给些银两,建议她在乡下找个老实人嫁了。
难得闲暇时光,躺在床上的他双手搂着两个早已入睡的丫环,开始思考接下来的打算。
“首先是主修功法,这件事情重要但不着急,但也不能耽搁,可以开始推演了。”
“然后是副修功夫,这件事重要程度稍次,且不着急。可以等那萧炳凡那边有结果再说。”
“倒是王二狗那小子,让我我下次准备充足的黄金,不知道是不是有惊喜,明天去看看。”
“至于血蜜之事,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是却比较紧急,毕竟手上的妖兽血消耗得七七八八,明天去收集此界血妖的血液试试。”
“最后就是关于自己所学所会,需要重新整理一遍,这件事才是最重要。不过此事可以和推演功法一起进行,毕竟触类旁通,才能事半功倍。”
理清思路,薛图第一个琢磨的就是祛邪符,此符是他学会的第一个符箓。
在修仙界,符箓其实就是将法术刻录在纸上以求减少消耗,快速施法的一种技巧。
正常来讲,一个制符大师应该可以做到将自己刻录在符箓上的法术还原出来。
同时对于经验丰富的制符大师,也应该可以将一道法术制作成符箓。
对于这些,薛图这位制符大师并不全会。
由于乾坤宝鉴记忆灌输的原因,他只会将符箓还原法术,并不会将法术制作成符箓。
对于已知的东西,他能熟练掌握,但对于未知的东西却茫然无措。
对很多东西,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而他现在要做的是,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
一晚上,薛图都在琢磨祛邪符和祛邪术的关联,他们究竟是如何转化,怎么互相转化的。
并且为什么它可以祛除邪祟的气息,又是怎么令邪祟害怕?
从一开始的茫然无知到最终的恍然大悟,其中几经波折。
花了一夜功夫,一道简简单单的祛邪术,让他一个筑基真人所获不菲。
“果然修仙之路,就是求道之路,也只有这样才能探索出修仙的奥义,为以后更进一步打下牢固的基础。”
“什么都似懂非懂,依葫芦画瓢,最终只能困顿原地,”
“其实前世的科学家其实也是一群求道者,只不过他们探索的是另一个世界的真理。”
“而我探索的是此界的真理。”
“一切伟力皆在追寻真理当中,期间还可以获得长生,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