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把他们两家盯得严严实实。
杜挽春回到周家之后,将此事告诉了周瑞渊。
周瑞渊起身道:“此事要不要我帮你?”
杜挽春摇了摇头笑道:“不用,只是件小事,正好也可以用来敲打敲打其他的歹心之人。”
周瑞渊将她拥入怀中, 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可是我怕你累着。”
杜挽春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我不累,不过,相公若是真的想要帮我,有一事,我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周瑞渊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问。
杜挽春抬头看向他说道:“帮我去成安县内各个铁匠铺子里打听,看看有谁做了和我们周家一样的令牌。”
周瑞渊轻点头道:“好,我明天就派人去查。”
杜挽春笑着嘱咐道:“不过,不要让人知道是我们在查,免得打草惊蛇。”
周瑞渊朝她的眉心轻轻一吻,温声应道:“好。”
两夫妻相拥在一起,周瑞渊也没有急着回县衙,而是从书桌上拿了一本书,给杜挽春念书听。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充满磁性。
杜挽春听了没一会儿,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等杜挽春睡着之后,周瑞渊缓缓将她放下,不等天亮,就去忙着她方才所交代的事情。
等到第二天杜挽春醒来的时候,周瑞渊回来了。
“查出来了。”
杜挽春小小意外了一下,“相公这是昨夜一晚上都没睡?都在查此事?”
周瑞渊缓缓道:“想着你的事情有些睡不着,所以夜里亲自去查了此事。”
他说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坐下来说道:“我易容后去了十多家铁匠铺子一一询问过,在城南两家铺子里查到了,说是数月前有一个戴着斗笠的农汉拿了我们周家令牌的花样子去他们铺子里打过一样的令牌。”
“许是因为怕人怀疑,所以当时拿了好几张图,若不是那铁铺匠脑子好使,说不定现在已经忘了。”
杜挽春听后沉思起来,“你说是农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