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我好像有过这印象来着……”魔皇托着下巴思索道。

当初人王跟天道一战后，各界界主对初代人王的记忆逐渐消失，只记得一个称呼。而修为过低的，甚至不记得人界还有过界主。

“当初那一战，天道重伤，要不然神君不会这般快就到五代。”虞以蛟说道，毕竟神君的职责便是修补天道的残缺。

妖是修补扭曲的天道，但……陈家帝第二次扭曲天道的时候，把天道这个认知给关了，导致天道不知自己被扭曲。

以至于连非墨无法履行天职。

“女帝啊……”果真彪悍，看上的人不管啥身份都要弄到手。

“女帝是九界第一奇女子，仙神魔妖四族皆入不了她眼，她当初在修界大开杀戒，就是因为其余族群里总有不知好歹的人过来调戏她……”

所以一怒之下把修界各界中人屠了个闻风丧胆，得了界主修罗位，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双界主的人。

得了修罗位的女帝，更是举世无双。

成了不少界主级人物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曾经的魔皇也在那一列之中。

要不是听虞以蛟这样一说，魔皇甚至都忘了自己曾经心悸过呢！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啊……

“调戏？”一界之主都有人调戏？连非墨暗叹不可思议。

虞以蛟点头，他接受的传承中得到女帝的一部分记忆，自然知道女帝的样貌，他对着连非墨道：“女帝绝美，跟非墨你先前那种冷面傲娇冰美人的美不同，女帝的美是大方的美，是向阳而生肆意盛开的花。”

满是自信跟大方，只要站在一处，便能成为人群中最耀眼的曙光。更何况女帝还是各界界主中唯一的女性。

当时初代界主，大都是单身，又怎能没被女帝所吸引？

敢调戏界主的，自然是界主。

当初青龙神君调戏女帝，结果女帝独自打上神界，抽龙筋，剜龙骨，才让青龙神君歇了这心思。

青龙神君在那不久后选择殉葬补充天道而亡，不知与女帝打上神界有无关联。

继承女帝记忆的虞以蛟，自然看到当初魔皇色眯眯却不敢上前打招呼的猥琐样，但这个不能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魔皇把桌子掀了都有可能。

“那你记得天道长什么样吗？”魔皇好奇，女帝当初对各界界主丝毫不感兴趣，到底得好看成啥样，才会让她不管不顾，宁死都想把天道捆回宫里。

谁知，虞以蛟的脸色一变，有些支支吾吾的。

随即重重叹气道：“女帝的口味比较与众不同，当时天道所化而成的身影，是个年轻可爱，目测十一二岁的小朋友……”

连非墨：“……”

以为输在才情，结果输在年龄的魔皇：“……”

以及三观仿佛被什么碾碎的老狼：“……”

“十一、二岁的小朋友？天道的身影是不是还有一点呆萌，看上去很是可爱？”连非墨补充道：“是那种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欺负的可爱。”

虞以蛟点头，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天道所化的孩子，有种让他特别熟悉的感觉。

连非墨嘴角抽搐，这尼玛，女帝真刑啊！跟他爹有得一比。天道自然不可能只有十一二岁，只是他化的人形是那种体态的而已。

可能就是知道天道是合法正太，女帝才这般不管不顾吧？现实里女帝应不至于这般丧心病狂。

这场秘密会谈，以在场四人，三人目瞪口呆明显缓不过来而结束。

临走前，老狼还感叹道：“这九界真大，什么奇观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