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祥山听到问话,出声道:“领导,胡长海是长海矿业的老板,我孙子十有八九被他抓起来了。”
这话说的有头无尾,让人不明就里。
赵文博一头雾水,急声问:“大爷,胡长海为什么抓您孙子?”
“这事我不能告诉你,见到公安局长,我才能说!”
黄祥山脸上露出几分坚定之色。
赵文博一脸懵逼,心中暗道:“你这没头没脑的话,我怎么向局长汇报?”
“大爷,既然这样,我建议您还是先去恒阳县公安局。”
赵文博出声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给庄局长打个电话。”
恒阳县公安局长名叫庄毕凡,为了不给老板添麻烦,赵文博只能将这事推给他。
谁知黄祥山听到这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惊叫道:“不行,领导,你千万不能给庄毕凡打电话。”
看着老汉警觉中夹杂着慌乱的脸,赵文博出声问:“大爷,怎……怎么了?”
“您信不过庄局长?”
黄祥山满脸怒色,沉声道:“恒阳谁不知道姓庄的和胡长海合穿一条裤子?”
“你将这事告诉他,别说孙子,就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他们拆散。”
赵文博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抬眼看向老汉,只见对方非常激动,嘴唇微微发颤,满脸愤怒、慌乱之色。
赵文博意识到这当中可能有隐情,有必要向老板汇报。
“大爷,你确定要向凌局长反映问题?”
赵文博一脸严肃的问。
“我找新来的一把手局长。”
黄祥山沉声说,“只有见到他,我才会说出事情的经过。”
赵文博两眼直视对方,出声道:“行,大爷,您稍等,我去去就来。”
赵文博决定帮黄祥山一次,将他的要求向局长汇报。
至于凌局见不见他,就不是他一个小秘书能左右的了。
“领导,谢……谢谢!”
黄祥山急声说。
对于一个无依无靠的老人来说,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感谢。
赵文博快步走到车前,凌志远伸手降下车窗玻璃。
“局长,老汉名叫黄祥山,他孙子失踪了。”
赵文博压低声音道,“他怀疑和恒阳长海矿业老板胡长海有关,跑到市局来报案。”
“这事归恒阳县局管,你让他去找庄局长就行!”
副局长夏凯波出声道。
“夏局,我说了,但他说……”
赵文博欲言又止。
“老人家说什么?”凌志远沉声问。
赵文博虽然年轻,但性格沉稳。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绝不会支支吾吾的。
“他说,庄局长和胡长海穿一条裤子,他信不过他们。”
赵文博沉声说,“这事另有隐情,只有见到凌局,他才会说出来。”
他一口气将话说完,悄悄用眼睛的余光扫向老板,生怕挨批。
“局长,要不,我去见见这位老人家?”
夏凯波沉声说。
凌志远眉头紧蹙,略作思索,沉声道:“不用,文博,你将老人家请到办公室去,我亲自和他谈。”
“好的,老板!”
赵文博说完,转身向传达室走去。
“小陈,开车!”凌志远出声道。